只是这个姿势不大方便,他扶着她的腰起来,将她按在床榻内靠窗的位置。
唐锦不得不跪爬着,双手撑在窗台上,咬着唇任他从背后贴上来。
他的胸膛坚硬,身上到处都是热乎乎的,将她弄得满身是汗,不敢大声喊,只能隐忍呜咽,抓着窗台不停地喘,每次都被破入宫颈时,她在疼痛与变态的爽快中匆匆收紧,使得身后狂放不羁的裴忱收紧掌心,在她细腰间留下很深的指印。
裴忱低头咬着她的肩膀,知道牙印快见血,才伸着舌尖慢慢舐舔。
他的小锦,总是这般娇,这般媚,这般软,这般甜。
他得把她藏好。
金屋藏娇,一辈子。
要把她这朵颤巍巍开在枝头的花儿给摘下来,将她的花心捣碎,将她的花瓣榨出艳丽的汁水,含在嘴里,捧在手里里。
哪儿也不让她去。
唐锦眼眶通红,雌伏于他身下,两腿忍不住打颤。
阴阳交合之处挤出细腻白沫,她娇嫩的臀尖被撞得通红,含在粉色花瓣内的阴豆也在粗粝的手指下不断肿大。
她闭着眼睛如乱颤的花枝,隐约间听到远处传来的笛声,感觉整个人都软得像面团,身体好像越来越求不满,在被一次次撑开后,她忽然低叫出声。
裴忱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低头在她耳边,炙热的目光落在她流泪的眼尾。
“乖小锦。”
裴忱语气温柔,但动作凶狠,将圆钝肿胀的龟头卡在她宫口,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激射。
他在她身体内射的很多,攒了许久的粮,恨不得一晚上全交给她。
唐锦还在高潮没缓过来,她后知后觉地看着身下,床单上到处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两人大腿内侧被她弄得湿漉漉。
她嫌丢人地闭上眼睛,如一只快要死去的天鹅,抽噎着,抽搐着,又被断断续续灌了几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