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佛海将帷帽放在一旁,拧眉道:“唐小姐脸色看着不太好,真的不需要请大夫吗?”
“多谢宋先生好意,我歇一会儿便好。”
宋佛海看着她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还有紧紧攥着裙子的柔荑,忍不住猜测她裙下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可要喝些水?”
唐锦摇头,只乖顺地垂着眼帘,坐在原地努力平心静气。
但是心跳声还是很大,她太紧张了。
怕被眼前光风霁月的宋先生看到她低贱的一面,怕撞见他不齿的目光。
宋佛海轻声叹气:“那唐小姐先在此稍作歇息,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
她避着他,应当是在忌惮什么。
直到宋佛海离开,唐锦才慢慢缓过气,双手捂住胸口,张口轻轻喘着。
裙子下方已经一片黏腻,她得想办法将黄杏拿出来,不然……回去路上定会露馅。
唐锦看了眼门口,确认房门关上后,撩起裙摆将亵裤拉到腿弯,跪趴在小榻上,伸手去扣深埋在穴里的黄杏。
她努力张翕着穴口,想将东西排出去。
直到香汗淋漓,才堪堪将第一颗排出,圆滚滚的黄杏从她小腿上滚落在地,骨碌碌滚向门口。
房门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很快便将门推开,唐锦来不及放下裙子,便与推门而入的宋佛海视线相撞。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更应该去躺在棺材里。
而不是被他清正的目光逡巡。
宋佛海也是因此而愣住,回过来先进屋合上了门,提着水壶走到窗边,将半掩的窗扉合上。
唐锦眼圈瞬间红了,她跪坐在床榻边,裙子落在腿上,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动,也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