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逾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一粒粒砸在艾言的双乳上,粗重的呼吸一声接一声,好像很是难耐。
微风细雨般的性爱,艾言舒服了,哼哼着很是享受。
沉逾白见她已经适应自己的尺寸,开始疯狂提速,对她的淫叫置若罔闻,操弄了百十来下,射精的冲动出现,他将性器撤出一些,冲刺三五十下终于攀上欲望的高峰。
射完精的鸡巴软下来,缓缓从穴中滑出,带出盛满精液的套子。
趁着沉逾白给套子打结、扔地上的工夫,艾言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往床里爬,二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随着她的动作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她的大腿直发颤,果然人不可貌相,打死她都不敢相信沉逾白在床上是这副模样!
沉逾白用牙撕开一个新的避孕套,三两下戴上,却见艾言爬得离他八丈远,翘嫩的小屁股朝他撅着,花穴还没有收缩回去,淫液四流,活像一个待操的小淫娃。
“言言,过来。”沉逾白的音调比平时更低,裹挟着浓浓的情欲。
艾言猛地摇头:“不、端端,纵欲伤身,咱们赶紧睡觉吧。”
沉逾白懒得废话,他弯腰上床,长臂一够,抓住艾言无处可躲的脚腕,直接将她拽进自己的身下。
“啊——”艾言顺着滑溜溜的床单漂移过来,沉逾白就着惯性,将阴茎操进松软多汁的穴。
穴里的温度极高,像是一汪小巧的温泉眼。还残留在穴内的淫液一股脑儿被鸡巴压了出来,混合着新的阴液捣成浆沫。
那浆沫中还夹杂着几丝血丝,就像是被榨出汁水的软烂西红柿,惹人生津。
艾言也察觉到刺刺的痛,刚才的一番操弄让穴肿胀不堪。现在又这样不怜惜地插入!她媚叫着骂:“徐……徐开来!你个混球!”
周遭的空气凝固三秒,沉逾白浑身紧绷僵硬,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艾言,你好好看看清楚,是谁在操你。”沉逾白的音调森寒,
艾言有点被吓住,软软地叫他,他也不理,只顾埋头苦干。
沉逾白的理智彻底断弦,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她操坏。让她从此志不清,再也喊不出“徐开来”这三个最讨厌的字眼!
他窄腰前后摆动,幅度之大、力度之强让上好的床垫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声音。
次次全根没入,两人的阴阜相接,耻毛纠缠,生殖器紧密结合地连在一起,像是世间最亲密的一对璧人。
沉逾白不愧是学霸,他很快掌握了抽插的技巧,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他开始调整角度,硕大的龟头调换方向狠狠碾轧穴壁的每一寸媚肉。
艾言不停地溢出涕泣,她的腰肢悬空,眼睛湿润润的,四肢绵软无力,但那销魂之洞却十分会吸,吸得他红了眼睛,直想把她操烂。
“不许哭。”沉逾白将她的抽噎含进嘴里,手上发了狠地捏住她肥滑的臀片,迎合着操穴的动作往自己身上压。
夜色已深,弯月斜挂枝头,床上的运动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