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亚觉得自己像个小白痴,到处乱吃飞醋,便甩手扣了车门,将露易丝欢悦的“再见”甩在身后,大步走进了达利亚。
地下俱乐部,烟味冲,玩得开,音乐里还有电动棒的声音,不知道适不适合自己。管弦碟没生灰,硬胶还起皮了,看起来播放的频率很高。
哥舒亚十分满意,给斐打电话:“行了,挺好,人在哪?”
斐和扬面对面坐,一人喝一瓶调酒用的Mxer。
接了她的电话,斐笑了笑:“在和我的女孩约会。”
扬走了,将斐的吸管也拔走。
斐委屈地端着瓶子,话说得含含糊糊:“什么小兔子,她脾气明明很坏的。你来二层,先见一见我们的经理。”
雍台大肆欢迎了哥舒亚,又小心翼翼地问:“您怎么会来——”
“觉得体育舞蹈没意思了,年纪也大了,就来了呗,”哥舒亚整理了灰玫红色的头发,“不希望我来?”
“哪里会呢!”雍台赶快给她端酒,又踢了一脚安娜,“去给哥舒亚小姐端点冰饮来,越冰越好。”
乌尔塔多不认得哥舒亚,见面也叫“小姐”,被雍台纠正:“你们应该叫老师。哥舒亚小姐是大前辈,之前拿过市标和竞赛奖的体育舞者。”
乌尔塔多“哦”了一声,以为是雍台夸张。
但扬从后面来,说了句“老师好”。
乌尔塔多立刻觉得可信,补上一句“老师”。
“扬,好久不见,”哥舒亚想要掐扬的脸,被她避开,就调笑她,“听说你刚刚在和斐约会?约会的人为什么还要分开嘛。”
“他最近患上臆想症了。”扬和哥舒亚碰了碰拳。
“我就喜欢臆想症。”哥舒亚知道扬无所谓,故意挑衅一下。
扬送了她一个糖浆裹青苹果。她吃得很开心,拍拍扬的大腿。
斐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雍台拽到一边:“哥舒亚小姐是你的新舞伴?”
“是裘纳德先生介绍的,谢谢他了。”斐靠在两面墙的拐角,丢失了一半影子,“可以决定首席了吗,雍台先生?”
雍台张了张嘴:“当然可以,不过扬不会乐意的。”
“那么跳几支舞,比一比呢?”
善意的笑比起恶意的,更让雍台畏缩。
“当然可以,扬应该也会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