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舒亚扒到一边:“赶快给你家副主任汇报情况,斐今天去不了。”
“哦,谢谢提醒!”露易丝马上立正,“但是,哥舒亚小姐,我是厅长先生的秘书哦。”
“谁管你。”车开走后,哥舒亚拧起眉毛,骂个不停。
水暖管道打压裂隙,必须施工补救。
一幢公寓楼凉下来,各层响起各式的空调机旋转声。
最安静的一间拉紧了墨绿色窗幕,似乎不需要空调加温。
撤换了新的床单和床垫以后,斐抱着扬,盖了条薄毛巾被,歇在躺椅上。
床头床尾一片狼藉,卫生间的浴缸边溢满了水,上周刚换的南非万寿菊地毯全毁了,房间要重头清理,是个彻底的大工程。
扬昏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被斐捧着脸喂了口水。
她咳嗽,将水全洒在他的胸前,这才发现两人一丝不挂。
“白天办裸体派对吗。”扬撕扯着嗓子,又被他强制灌了水。
“太好了,你还愿意和我开玩笑。”斐放下水,提着她的腰,就在躺椅上再次撞开了她的身体。
扬咬着牙喘了几次,反应不动了,瘫在他胸口,腿心涌出潮液,打湿了毛巾被。
不结合,她便无动于衷,一插入,就不停地淌水,迅速动情。
等斐发现这一点时,已经二十岁了。
为她发疯,装出半人半鬼的样子,学得圆滑世故,想要给她更好的生活。
蠢材,但没错,他迷恋她,要奉她做女王,把她当成自己的身体和性命。
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锢在身上。她懒得动,他来就好。腰成了什么样子也无所谓,他不是她的舞伴了。
扬掉眼泪,疼是一方面,问题的答案被斐发现,是另一方面。
她那么骄傲,那么坚定,却免不了动情,动情于一簇从小保护她,迁就她,爱着她的野火。
斐去按她的臀,深入她的身体。
扬便撑着胳膊起来,用哑掉的声音说:“斐,我要和季去金色剧院。今年不行,就明年。”
身下紧紧地吸住,斐仰起头,滑动喉结,眼睛浑浊得看不清东西,凭着直觉掐住她的腰大力顶弄:“好啊,我会把小朋友处理掉的。”
两人缠在一块,虽然一方抗拒,却越做越亲密。斐丢了毛巾被,咬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将青紫的吻痕重盖了一遍,下身打出水声。
他又疯了,不断撞开绞紧的湿热甬道,开辟身体的更深处。
是他从小护在身后的身体,也该是瘫在他身上做爱的身体。
高潮时,扬被他捏着下颌,轻轻地吻,他好像终于结束了怀旧,低垂眼眸,怜爱地对扬笑,脸上蒙着欢爱后的水泽,比她还委屈的样子。
又是假模假样的斐了。
抽出下身,他为她清理,为她做饭,午后抱着她睡,将他咬狠了的地方舔了一遍。窗帘露缝,光照在扬的胸前,也照在斐修长的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