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抱着她,尽可能地和她贴近,嵌入她的体内,邀功似地说:“扬,你是喜欢我的。”
扬咬了唇,被他掰开嘴巴,喂入自己的唇。两人又开始伤害彼此,残酷地加深亲吻的力度。斐不行了,身上像被她舔舐过一样,全是情欲的灼痕,烫得他无法体贴温柔,非要做到扬的眼里蓄满盈盈荡荡的泪。
“是不是在想小朋友的事?”他将扬抱去床上,埋入她的身体,耸动的幅度减小,“你什么都要教他,这个也要?”
“他十七岁。”
“是哦,我十七岁的时候,你还在挽着我的胳膊滑旱冰呢。”
扬不说话了,被他弄得满身疲惫。电影的配乐不像电子乐,一股物哀调,听得她头疼,就打了他的胸口。斐咬着牙,比之前更快乐了,让她多打几下,到最后才带着她一块滚入极乐,不愿抽身,贴合在一起休息。
“流眼泪了?”
摸到她脸上的湿润,斐帮她擦干净,擦到后来,又想做,这回轻一些,却被扬刻意冷落。
他将下巴搁在她胸前,望着她紧抿的嘴巴,只觉得心口又闷又疼,笑也奢侈。
他用各种嗓音叫扬的名字,失控来得毫无预兆。床有了异动,床垫被两人蹭得挪位。斐无暇去管,一心放在与她的结合上,总觉得天亮得太早,电话来得也不大适宜。
“早安,裘纳德先生,在晨练吗?”
斐搂过扬,捏着她的腿肉,撤出来一些,又深深地插入。
“下月吗,可以呀,我问问她。”
挂了电话以后,斐捧着扬的脸:“有联合公演,去不去?”
扬摇头,斐立刻将她紧紧抱住:“好,咱们还可以一起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