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还是签了为妥,毕竟这是为了保护你的利益。”
陈墨白微笑:“对我们来说,我们并不需要这一纸协议,贺家的资产,贺家比法院更有支配权。”
沉西月翻动纸张的手倏地弹了下。
“换句话说,只要我们想玩你,白玩也是可以的。”
陈墨白笑着说出这句话,好整以暇地去看沉西月的反应。
她当然不会有反应。
雪色的容颜像静止了般,捏着纸张没说话。
“不可以交男友,期限到你大学毕业,提前结束我会支付补偿费。你有合理的陪侍和休息时间,周一到周五在学校学习,周六我们会接你过去陪侍。”
陪侍。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好像是在描述什么令人趋之若鹜的好差事。
暑热的微风穿堂而过,拂动纱帘。
立在一旁的管家不知道是见多了这种事情,还是根本没听说过这样荒唐的阵仗,腰背弯成了九十度,明亮的餐厅里落针可闻。
沉西月匪夷所思地看了看把汤盆呲溜出声的贺温纶,又看了看人面兽心的陈墨白。
“我怎么从没发现过你是这样的人。”
陈墨白仍是微笑:“西月,对你我一直是如此。”
尤其是见识过昨晚那样的绝色后,陈墨白想,他真的无法拒绝。
他本来就是个披着斯文皮的野蛮人,不然也不会以低微的私生子身份,在陈贺两家波云诡谲的换代之争里捞到双份的利益。
狗屁墨白哥哥,他只许她在床上被翻弄身体时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