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哗哗”的水龙头被关上,四周安静得连心脏震动胸腔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黎姿扭头要走,可始终慢他一步。
肩膀被他反手扣住抵在墙上,湿漉的手掌上水的凉意刺进骨子里,水珠顺着锁骨慢慢滑进她的吊带印出一小段水痕,好像再多一滴就要沾到珠粒。
黎姿全身僵直,身后冰冷的墙壁让她倒抽一口寒气。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黎姿?”沉林齐声音很哑,甚至带着点威胁,眼睛像是狩猎者盯上猎物的眼,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剥。
黎姿心脏跳得很快,胸前起伏的频率更快,嘴上却硬得很:“为什么不知道?姐姐关心弟弟的身体健康没有什么不对。”
男生脸上浮出一抹笑,脸慢慢贴近,再近,只差一毫就要亲上黎姿的嘴唇,最后凑到她的耳边:“那姐姐要怎么关心,嗯?”
声音随意慵懒带着戏谑,滚烫的气息吹在黎姿的耳边烫红了她的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
黎姿捏着自己的裙角,侧脸被他粗硬的碎发轻轻刮蹭,好痒。
她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身后房间的闹钟响了,他该上学了。
沉林齐轻笑着摇头离开卫生间,随后闹钟声停止,最后就是大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黎姿腿软得不行,扶着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镜子里她脸红得像喝了酒,尤其是他靠近的那半边更红,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水珠扑闪着,水珠从脸颊滑落滴在睡衣上,两颗珠粒像珍珠一般凸显出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比他少不到哪去。
黎姿自我安慰着:一定是受春梦的影响,一定是。
可是她为什么还有些期待。
甚至感觉沉林齐看她的眼也跟以前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