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花城你说帅的高中生。”黎姿嘴里含着润喉糖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
“他什么时候长那么凶了?我记得我没走之前挺乖一孩子怎么现在光是眼就能封喉,也是,那张脸臭起来跟你还挺像。”陆鹿调侃着。
“你昨晚是不是被折磨惨了?”她问。
黎姿头也没转向她:“怎么说?”
“昨天陈睿远也在,沉林齐也在,前男友与现男友的双重夹击,遭殃的不是你吗?”
“所以我抹了药膏。”
“你弟在你之前谈过吗?”陆鹿怕她听不懂又换一种说法,“一晚上一盒性欲挺强的,也挺猛的。”
“小处男。”
陆鹿:“……”
陆鹿第一次吃到热乎的自己扒出来的瓜,关键是她还顺出一根瓜藤,这种心情无疑就是中了头等彩票下一秒又中了二等彩票,想不爽都难。
她今天来一是还车,二是为了自己的“性”福,一下子好像都妥了。
昨晚陈睿远跟她台球打一半接了一通电话冷色不好地回去了,她还不想回去,一部分原因就是那个剩下的高中生,长得又乖又帅还很奶,后面来的人多了他走了她也不想看了拄着拐杖有些艰难地攀着台阶,小男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扶着她到了地面,她也趁机要了联系方式。
她加了,但手机从昨晚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
好像……失败了。
又好像还有希望。
黎姿暂停了电影:“他们现在忙着高考没什么时间出来玩,过两天沉林齐生日到时候晚上看能不能让你们先见个面,你打的算盘放到高考之后,别带坏孩子。“
陆鹿听得眼睛发亮,比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