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谟背起两人的包,直接跳了过去,回身他放下手电筒照向下游,那里是一处峭崖,不禁眉头锁紧,他刚才没注意他们已经走到了上游断裂处,可为时已晚,他不能让她停下再寻出路。
张开手臂,他目光坚定鼓励道:“阮梢,来。”
风声雨声化作剧烈的心跳,阮梢紧张地凝视着湍急的溪流。
心中默念:我可以,可以的,一定可以!
雷声滚滚敲打着她的心,她站到水边孤注一掷,而就在起跳的瞬间,溪流旁韧挺着的蒿草勾住了她的脚。
阮梢来不及尖叫,一个踉跄,身子滞在了半空,紧接着腰部以上都进了水中,自身的重量扯断了岸边缠着她的野草却也带走了最后能固定她的力量。
“唔——”她面朝下呛进水里。
“阮梢!”
赵谟扑了过来,上半身扎进溪流,薅住她的肩膀处的绑带扣子。
下一秒,绑带断裂。
黑暗汹涌的水流裹挟着阮梢奔涌而下。
怒浪翻滚,隐隐几声闷雷从顶层云雾传来,电闪雷鸣,天就像要崩塌下来一样。
阮梢就这样消失在了赵谟的视野。
“阮梢!!!!”赵谟崩溃大喊。
他的天也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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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零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