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逼问。
还有什么?女孩被他插的左摇右晃,她真心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是拿刀子威胁了你沉二少爷,可那也是被你们这群禽兽逼得,再说了,就算人家小姑娘拿了刀子,伤到谁了?倒是沉二少爷怪威风,刀尖舔血的场面没少见,就被个小姑娘挠痒痒般冒犯一下,大发雷霆将人家打住院,现在还美其名曰的惩罚人,真当自己是判官了?
女孩答不出来,他就坏心眼的又加一根手指。
“不知道,嗯?”
“轻点,轻点。”
下面快意如潮水般涌动,她面色潮红的轻吟。
“晃着奶子勾引男人的不是你?淫荡难道就没错了?”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什么勾引男人,她从来都没做过,她委屈,可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驳,只能用沉默无声抗议。
少年不满意她的不自觉,手指加快速度,纪霜小穴被他插的淫水飞溅,她下面一阵潮涌,快感噬骨入髓般席卷而来,小穴一阵巨烈的收缩,她身体抽动几下,在他手指奸淫中达到了高潮。
沉景司将淋湿的手指抽出来,手指捻拉上面的黏液,一股属于女孩荷尔蒙的骚香气息传来。他感觉下面硬的发胀。揭开拉链,裤子没了束缚,松垮的挂在胯间,灰色的内裤被高高顶起,从侧面隐隐能看到露出的黑色毛发。他将蠢蠢欲动的肉棒释放出来,双手往后面一撑,沉声吩咐:“既然这么多错,你就自己坐上来取悦我,今天把爷伺候开心了,就赦免你的罪过。”
这话简直是不要脸,可说的人却满脸坦然,像心慈手软的仁父赦免穷凶恶极的罪徒,多慷慨无私。
上次开苞是被白昼用了药,这回她人倒清醒,虽然刚才做了扩张,可用她小面这张小嘴去吞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简直是难如登天。
她眼睛蓄了一圈泪,面露难色的打开腿,小手扶着环都环不住的棒身,尝试性的往下面塞。这种纯洁面孔和淫荡行为简直是催发兽欲的引诱剂,她没有经验,胆子又小,好不容易找对地方又吃不进去,扶着鸡巴左擦右擦,沉景司眼睛都被逼的通红。
刚塞进去半个头她就哭出声音:“好痛,饶了我吧,这里真的吃不下,会坏掉的。”
沉景司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在折磨纪霜,而是他妈在折磨他自己。他有种挫败感,大手扶住纪霜的腰,三两下使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举小猫小狗一样将她举起,另一只手扶住肉棒,顺着穴口缓慢坚定地往里塞。
肉棒简直是嵌进去的,她太小了,怎么能这么小,小穴紧紧裹住大肉棒,像无数个小嘴在狠命吸他,沉景司不是没操过女人,但是这么紧的逼他是第一次遇到。
纪霜下面痛死了,哭喊着让他放手,顾不上害怕他,小手不停的推他的胸口。
沉景司也不好受,额头被她夹的都是汗。
“你他妈放松,想把老子夹死是不是?”
“妈的,松松你这骚逼也算替天行道了。”
他低头去吃纪霜粉色的奶尖,用牙齿叼着研磨。手指伸到下面去揉女孩的阴蒂,快感逐步缓解疼痛,沉景司埋头大口大口的吃她奶子,舌头在乳头上画圈,吸允出啧啧声。
他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这种上下其手的攻势成功使少女放松下来,纪霜感到下面有种空虚的叫嚣感,想逃又想要,意味难明的摇晃着蜜臀。
他把埋头苦干的脸抬起来,黑发黑眉黑眼珠,唯有唇是红的,上面沾了亮晶晶的口水,是刚才舔胸沾的,薄唇轻启。
“别急,小骚货,哥哥马上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