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他差在哪了?为什么每次被弃选的都是他?
从小到大都被他哥压一头,父亲永远只能看到哥哥,他呢?他就是沉家一个附属品,上不得台面的次子。
方潋喜欢他哥,偏偏来招惹他,全世界就他一个大傻逼,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那女人狗一样玩的团团转。
“这么讨厌我。”他红着眼睛将她推在墙上:“那好啊,很好,就这么一直恨我吧。”
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才不屑别人喜欢他,他恨不得无全世界都讨厌他,恨他。反正他不是一直都这么过来的吗?
沉景司手指粗暴的伸进女孩内裤里,对着还红肿的小豆豆又捏又揉,纪霜太悲伤太气愤了,情绪竟然胜过生理,她没有为沉景司分泌出一滴淫水。
沉景司眼尾绯红,去他妈的前戏,低着头生硬地撞进她身体里,撞进干涩到两个人都痛苦的甬道。他毫不克制力道的奸淫她,虐待她也惩罚自己。
即使湿润状态,容纳他都很吃力,何况这种情况,纪霜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痛到她想要尖叫,她死咬着唇不吭声,好像这样能代表不屈服,她是打不过你一米九的沉二少爷,浑身都是弱点被你拿捏,可是至少,她不想在这种人身下享受。
他粗暴的抬起她一条腿,像表演高难的体操动作一样,每撞一下都像要把她钉进墙里,纪霜本来就瘦,被他撞的几乎快要散架。
沉景司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
她不服输的回瞪他,明明怕的要死,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纪霜其实根本看不清,她眼睛里都是雾气,世界是摇荡的水波纹,和她的生活一样,颠倒混乱。
沉景司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失望?嗯?”
“可以啊,看我们谁先认输。”
整个厕所回响着肉体撞击啪啪的水声,肉棒将花穴内壁的褶皱全部撑开,他不断的调整角度,寻找女孩最柔弱最敏感的地方。
当他再次撞击的时候,纪霜身体终于无法控制的抖动下。
他嗤笑,专门对着女孩的敏感点,研磨擦怼,
“想叫就叫出来。”沉景司挑衅引诱她。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
咕叽咕叽的蜜液从花穴中分泌出来,每磨一下纪霜的穴就紧缩一下,爽到他头皮都发麻。好想就这么干死她。
沉景司去吻她红到滴血的唇,沿着齿缝细细的舔,纪霜凶狠咬住他的嘴唇,沉景司下面仍然公狗一样狂操,鲜血蔓延在两个人的嘴里,咸甜又苦涩的味道。
下面被他弄的又酸又胀,红肿充血,穴肉吸盘一样裹紧鸡巴,纪霜感觉魂都要被他撞飞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忽然她下身一麻,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纪霜剧烈挣扎起来,可整个人都被沉景司束缚着,嘴巴一放开,他舌头又顶进来,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个不停,手上用力推他,打他。
走开啊——快走开——
那点气力和猫挠有什么区别?沉景司的动作更凶狠,更迅速。
快意像悬挂在最顶端的过山车,延迟一瞬,然后迎着风,加速度的驰骋坠落。
纪霜甚至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漂浮在柔软的云端,等到思绪恢复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在站着,是沉景司托着她,两个人正大声喘息。
她失禁了,在高潮的那一刻爽到失禁了。
沉景司射了她满满一肚子的精,他头发上全是汗,顺着发丝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他把头埋在她颈窝中,轻轻笑了。
他用疲惫的气音在她耳边说:“纪霜,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