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大力了,纪霜被他撞的想吐,下面又是生理性的流出大片的淫液,徒然她感觉奶头一阵剧痛,是白昼将一边乳夹生生拽了下来,在她恍惚的时候,他已经牵起另一边绳子。
“呜呜……不要,好痛……”
饶了她吧,求求你——
“好痛,真的只有痛吗?”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拽下另一边。啊……她仰头叫了一声,真的好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她浑身过电一般,麻酥酥的。
“爽不爽,是不是越这样,你就越兴奋啊?”
“要不然怎么下面咬的越来越紧了?”
他好似公狗一样狂插,纪霜感觉身体要被他劈开了,不仅如此,他还要拿出一个怪的东西按在她红肿的小豆豆上,那东西一碰到嫩肉就像无数张嘴一样吸个不停,女孩怎么受得了这个,浑身猛的抽搐,嘴里不停的发出悲鸣,在颤抖中到达了高潮。
“操,水是真多。”
高潮过一次的阴穴更加敏感,纪霜嘴巴张开,抽噎着求饶,“求你,啊……不要、不要插了。”
“拒绝。”
她被翻过身,白昼将她摆成跪姿,小屁股蹶得高高的,从后面再次操干她,沉景司把摄像机摆在桌子上,然后上床。
纪霜被白昼插的汁水飞溅,身体像一座弯弯月桥,幸亏前面被手铐铐住才得以支撑,可沉景司一过来就将挂钩从床头解下来,她双手被束缚,身体失去平衡,脸重重地栽下去,而屁股却高高的撅着。
“张嘴。”
肉棒被送到她眼前,蘑菇的前段分泌出邪恶的淫液,棒身上青筋凸起,“张嘴,别让我说第二遍。”
“唔唔……”
这下呻吟声被堵着,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摩擦的啪啪声与抽插声。
妈的沉二是真着急,让他录会像都忍不了,这会他还插着穴呢就把几把送人嘴里,但是说好的合作,这会心里不舒服也没办法反悔,他照着浑圆的屁股啪啪抽几巴掌,发出十分清脆的响声。
“两个人操是不是爽死了,干死你好不好?今天就干死你。”
她被肏的腿软,白昼就捞住她继续干,沉景司存着坏心眼,插的又深又快。
受不了了,呜呜,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想求饶可嘴巴被塞满,只能用穴肉去讨好肉棒,媚肉海浪一样吸允,白昼马眼一阵苏爽,生生被她夹射了,精液烫的她抽搐。
沉景司也看准时候冲刺,肉棒顶到喉咙,她几乎失去意识,喉头生理性的收缩,肉棒被巨大的快感挤压,沉景司不像白昼,他很少自慰,这几天就这么过来了,这是这几天第一次射,爽的他发出一声低吟,精液浓稠厚重,糊了纪霜一嗓子,他拔出来的时候她还没缓过来,大口大口喘息,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嘴巴上挂着淫荡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