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面顾锦川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他正拿着根牙签剔牙呢。
“…”
顾锦川要是知道自己还有当着人剔牙的画面,他估计不想要这张脸了。
高小年眼不见为净,回房间躺着慢慢酝酿睡意,没过多一会顾锦川也进来了,直接上床把她从中间往旁边挤,腾出位置后自己躺了上去。
“唉,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
“断头饭嘛,当然好。”
“小年,你嘴真毒,等会就把我鸡巴塞你嘴里。”
高小年默默侧过身背对他,反正最坏的结果也这样了,她当然不可能事事顺着他。
“小年你别睡,我们聊会天,我发现我挺爱和你说话的,主要是没和多少人说过话,新。”
“好啊,你想聊什么。”高小年打了个哈欠。
“聊…你就说说我第一次干你什么感觉,我看见你就想操你,忍不住,看你哭也兴奋,看你流血也兴奋,看你舒服更兴奋。”
这他妈怎么聊!高小年拍拍自己的嘴,这么快脏话都会骂了,果然不能和坏蛋一起玩,会变坏,爸爸妈妈诚不欺我。
要是说她很痛苦,恨不得拿把刀杀了他,他会不会更兴奋,高小年以沉默表达自己的愤慨。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和强奸自己的人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唉,他的道德在哪里,三观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哦,试图跟一个强奸犯讲道德三观底线,她才是疯了。
“操,说着说着又硬了。”顾锦川拉下裤子撸了两把,就去扯高小年裤子,高小年哪里想到他说干就干,发情起来跟个畜牲似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裤子都不见了,男人翻身趴她身上,顶进来的时候她痛叫了声。
“顾锦川你这个经病!疯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骂吧骂吧,你怎么样我都高兴。”顾锦川将她两条细嫩的腿扛肩上,挺着腰就开动,“嘶!啊~好紧,小年你小逼好紧,夹的我好爽,大鸡巴爽死了!”
“…顾锦川你恶不恶心!”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高小年要疯了,不断蹬腿,这个动作反而让体内的东西插的更快更深。
“装什么啊小年,都出水了,你看你又开始夹我,骚逼小年,妈的这根鸡巴长来就是干你的,还不能说了?”
“顾锦川!”高小年羞愤欲死,男人像只发情的公狗,扛着她腿不停耸动屁股,很快插的水声潺潺,耻骨狠撞向她时发出的啪啪声淫乱不堪至极。
“我就说,小年是骚逼,骚逼就是拿来顾锦川肏的,被顾锦川大鸡巴肏出射肏尿肏潮喷!啊!小年别他妈夹了,要射了~”
“顾锦川你不是人…”高小年脸红的滴血,浑身羞耻的发抖,下面根本放松不了,她侧头哭的枕头湿透,在男人一个狠冲进来时酸麻快慰突然在里面流窜开来,高潮来的太突然了,她实在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小年,小年!又晕了?不经操。”还好他射了,男人心满意足的躺女孩旁边,拉过被子盖上两人身体,睡觉睡觉。
他现在感觉良好,一时完全不担心原主顾锦川抢走身体,所以也懒得伪装痕迹了,美美的抱着软软的女孩睡觉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睡了会他总觉得缺点什么,撸两把把自己撸硬了,把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就是把鸡巴塞小年身体里塞一晚上。她身体里面软软热热的舒服极了,他享受的缓慢动几下,慢慢的,睡着了。
所以当高小年生物钟醒来时,就是被人抱紧在怀里,下面还塞着根软软的玩意。。。
男人抱的很紧,几乎八爪鱼一样黏在她身上,随着她推搡,他慢慢睁开眼睛,话还没说老二先硬了。
身体里面的东西一下硬起来,将里面撑的满满当当,高小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变脸速度之快让顾锦川刮目相看。
“来个晨炮吧小年。”
他那是商量吗,直接就这样动起来了!
高小年按上男人肩膀,下面太胀了。
男人动的顺畅,畅通无阻的鞭挞几十下,爽的彻底清醒了,嫌这样的姿势动的不够畅快,他拉起女孩拖到床边,自己站地上去,插进去就是一阵输出。
“你慢点…顾锦川…啊!不要…唔…啊!”随着男人激烈的操干,硕大龟头次次都顶在最深处,泡了一夜的地方本就敏感的一碰就颤,她哭喊着到了高潮,舒服的浑身发麻,脚趾头紧紧蜷起来,她沉浸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她会不会就这么死掉,还是被舒服死的,高小年一边爽一边哭,做这种事太烦了,要么疼的要死,要么舒服的要死,就不能不做吗!
“啊哈…”她爽男人也爽,仰头狠狠喘了口气,精关一松,全部交代给了她。
两人一起抖了阵,顾锦川将自己拔了出来,女孩没力气动了,双腿大张,私处大喇喇的暴露在外,这次她穴里流出了许多东西,娇嫩花苞被插根肉棒在里面一晚上,这会肿的合不上,里面的花瓣红肿充血,隐约可见里面的绯红嫩肉,那些嫩肉看似温软,却能将他夹的欲仙欲死。
顾锦川深深吸了口气,下面竟又抬起头来,不过女孩实在小,经不起操,下面那副惨样再操得真操坏了,他将女孩抱起,她晕乎乎的靠在他胸膛,很是乖顺的模样。
“去哪?”
“给你洗澡。”
“哦…混蛋!我今天还得上学。”
“…操,我忘了,你这样子今天上不了学,我帮你请假吧。”
高小年这会感觉下面疼的不得了,估计走路都不行,确实不能去上学,她搂着男人脖子有气无力的说,“顾锦川,我恨死你了。”
顾锦川没说话,抱着人进浴室,将她放地上站着单手搂着,一只手开了花洒取下来先挤了点沐浴液,轻柔的给她搓洗,将她从头到脚清洗干净,下面没敢碰,随便冲了冲外面,这事他熟,做起来也快,将自己随便冲一下,扯了浴巾将她裹住,自己赤身裸体的抱着人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