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看她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的可怜模样,玩心大起,把刚刚她指谪的话语扔在脑后,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扯过她的小腿,一把将人拉下。
“是,他没死又怎么样。你还是救不了他啊,如果想救他,你就杀了我。”他其实气得要命,她逃婚再先,又说他骗她。可江俞没骗她,如果找不回荀双,他就准备将温远一刀抹了。
但他再气,看着她娇美的小脸时,也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此时一句赌气的话从他嘴里冒出,对上她半张的红唇,低声道:“只有杀死我,你才能离开。”
荀双哑然,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他为人轻浮,处事诡异。意外的是她并不讨厌江俞这幅样子,更不想杀他。又着实心疼温远,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郎为了救她才落得如此地步。
想到这,美人眉间轻蹙,眼泪便流了出来渗进双鬓,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做不到。”她抽泣着。
江俞没料到荀双会是这个反应,不禁懊恼是自己太急色了。他在大婚当夜那么粗暴得对她,他以为,荀双会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他心里有些惆怅,把一句句抱歉化作吻痕将泪珠封缄。
荀双好半天才止住哭,穴内越来越空旷,迫不及待得弓着腰蹭向他的手臂。
江俞感觉到她的动作,不禁轻笑:“小骚逼又痒了是吧。”听得美人红了脸庞。
他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一根白玉雕刻而成又细又长的玉势,那东西只比江俞的肉棒小了半寸,就连上面的青筋都雕的栩栩如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看得荀双有些茫然。
江俞拿着玉势凑到她的小脸上,单手掰开荀双的小嘴将玉势强硬的塞进去。嘴里被玉势填的满满当当,叁浅一深的慢悠悠得捅进她的喉咙里。
被插的荀双直想呕出去,舌尖被迫裹住冰凉的玉璧,他越插越深,随着江俞的节奏玉势在她嘴里律动,带出淅淅沥沥的口涎,玉势越深她越抑制不住想要呕的生理反应。眼角刚刚干涸的泪珠,又渗出来。
“不许吐。”他道。
手下的动作加重,凌虐的荀双一副凄惨模样,看她可怜的样子,胯下的阳物又昂扬了几分。想直直插进她的小穴,捅的她淫叫不止。还不到时候,他要她求他。
膝盖顶住她的花穴,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蛮力将她娇小的身子一顶一顶的,红艳艳的唇中裹着玉势,穴下是他坚硬的膝盖蛮横的顶撞着。
被她骂作坏蛋的江俞的确充满坏心,他还故意问她:“双儿爽不爽?嗯?”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在她耳边挑逗着轻浮的话语引得她小穴内又是一片潮湿。
荀双的小嘴被玉势填的正满,无法应声。只能挥着小手,推拒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