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摇了摇头,她伸着藕臂,洁白的手搭上他灰暗的皮肤,紧紧握住那双手,眼泪扑簌的落下,“不,温远哥哥,是我没有用,拖累了你!”
温远反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冲着荀双背后的江俞愤恨道:“放了双儿,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身后江俞的目光,似寒刃陡然抽出刀鞘,荀双反身挡住温远,跪在他面前,楚楚可怜,“不要再折磨他了,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我会永远陪着你,再也不逃跑了。”
江俞不屑地目光掠过,污物一般的温远。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你身为我的妻子,为了这么个废物求情。真是让人作呕啊,荀双。”
他没来由的心脏抽痛着,江俞多想撕裂他们两个,似是真情却假意上了心头。他扪心自问,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苦命鸳鸯才是天作之合啊,他的感情什么都算不上。
荀双看着他的眼越来越冷,抓着他的衣摆,苦苦地道:“我什么都会为你做,无论是怎么取悦你,我都会去做,只要你放了温远......”
江俞抽出手,摁住她的下颌,用了十分的蛮力,毫不怜香惜玉,“这是你说的。”
语罢,长袖一甩将火光湮灭,四周又陷入黑暗之中,将荀双摁在地上。荀双被迫呈一种跪倒在地的姿势,小脸冲着牢笼无助的张望着。
“你要做什么!放开双儿!”温远伸着手臂,陷入漆黑一片,见不到也够不到她分毫。
“我要做什么?当然是肏她,让你看看你的双儿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江俞无情的道,他撕扯开荀双的亵裤,用力分开赤裸大腿,抚摸进还干涩的小穴。
被迫承欢的荀双闷哼一声,低声抽泣着。江俞双指捅进娇穴中的凸点,晨起刚被疼爱过的甬道此刻又恢复了紧致而光滑,轻轻捏住阴蒂。
又引得荀双嘤咛不止,双腿将大手夹在浑圆的雪臀下,无力的反抗着,“不要在这里,不要,不要在这里。”
江俞的手指,扯着敏感的地带,身下又昂起的欲望,埋在她耳边,“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在哪儿肏就在哪儿肏。”
耳边充斥着温远无能的怒喊,身子偏又被他调教的无比敏感,落下汩汩淫水打湿江俞作乱的双指,只好死死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声。
荀双动情时,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香气,清雅难言,勾得人停不下来。双指又在身下飞快的抽刺,小穴不似刚才般青涩,正被调教的又骚又浪的,淫水裹着手指不断地越来越往里吸进。
“你瞧,你多骚啊。”江俞咬着她的耳廓,惹得唇下的肌肤羞红了一片。
羞耻的快慰密密麻麻的随着手指捅进她的全身,荀双心里不似身体渴望着性欲的滋味,满心都是恨,他为什么总是如此不顾她真正所想,明明答应过不再强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