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拧着小阴蒂,将它可怜巴巴的扯着,“说,是不是该罚。”
一句问话,是满满淫靡的肯定得语气,把荀双欺的死死得,用还未饱食欲望的虚弱语气求饶,“我错了,小骚穴错了,别打了......”
蛮不讲理的人得到道歉也不会善罢甘休,江俞更不是那和风细雨的性子,虽是松开被拽的通红的阴蒂,叁指并拢直直进入花穴,将不大点的小洞撑得近乎透明的薄薄一层,只留下荀双被刺激裹挟的尖叫。
他坏心的像握住酒杯那样,拇指用力随着叁指的深入握住花穴的边缘,接着地痞一样情色的道:“态度很好,要不要大肉棒奖励?”
没吃过这样大而薄的东西,他的手指不安分的在花穴内骚着,升起了止不住的痒意,“要要要,求夫君给我,要大肉棒!”
江俞将叁指抽出,动作太快带起一股股的淫水,高扬的溅起在他的唇角,他舔舐着还带着酒液回甘的淫水。
花穴内空旷得难耐,麻麻痒痒的欲望爬满了全身太难懂得如何纾解,荀双只是无比清楚的认知道:“快给我啊,给我嘛。”
要得欲念总是相互,就如同爱慕一样,江俞同样难耐,将大肉棒狠狠给了她,力道之大,直顶的穴肉从里向外翻,舒爽的喟叹着。
二人直直攀上最古老的交合方式,被肏的极深的动作,才让她满足,“哈,夫君真棒。”
好像只要能填满她,荀双就会无师自通的夸赞着江俞。酣畅淋漓的胶着的肉体,江俞大掌握住她的俏乳,胯下狠狠进入又快速拔出,小穴好像会呼吸一般,咬紧吞吐着的粗大的欲望,让他乐此不疲。
用尽蛮力和巧劲都要捣进她最敏感的地带,花蕊被龟头顶着碾着入了敏感地带,进进出出入得极恨,又深。直到劣根的边缘勾到她薄薄的宫颈口,娇喘的音调逐渐越来越长。
“呜呜呜,我要到了!”
大肉棒又是被淫荡的内壁汲汲不断的索求着深挺,”给你,都给你,肏爽你。”
花穴都被肏得酸疼,但是穴道内舒爽的快慰每次都能击打在她的满足感上,被开发到极致的身子像浮在洋流上的木板,随着他的律动不住的晃着,被顶得高高地爬上了高潮,连嗯嗯啊啊的尾音都垂着。
江俞见身下的美人爽得如上了云端,桃腮酡红,眼迷离得样子极美,俯下身子咬着洁白完美的乳房将欲望的精华在龟头内一股脑的全部喷进咬得正紧的花穴内。
此时,二人的房事极为细密,被暗探一样不落的报给那身处高墙碧瓦围城的宫中,天下的九五至尊耳中。
层层绾色的月影纱帐后,是位年轻的帝王,他身穿绣着繁复的龙纹图腾的寝衣,懒懒散散得躺在榻上,跨下是一根白嫩中透着绛紫色的龙根。他伸着手,撸开暴涨的欲望。情欲爬满全身,化作汗滴落在脸上。
最后随着暗卫的话语结尾,急切的喊着那幻想中的人的名字,“江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