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白皙的瓷瓶,熟稔的咬开赤色的塞子。打开香炉把瓶子里的香粉尽数倒进去,柳绿知道他要用那药了,忙摁住他将将要点火的老手,“这么些日子没来,一来就要用这些混账药来玩我,好没意思!”
林阁老生气地甩开她的手,“死丫头给你脸了是不是?哪那么多规矩,把衣服都给我脱了!”
美人慌张的把衣服解开,看她还算乖巧,林阁老的脸色好了许多。手上划亮花苗,点上香炉中的熏烟,邈邈腥膻的香味传来,透过铜镜也漫到他们这间屋子里一丝气味。
这药是雄鹿麝香配得无垢子是顶好的壮阳药,他已经老了,但贼心不死。苟活在世上纵欲的时候难免力不从心,需要这些妙玩意才能消遣。
他需要,可江俞不需要,好几日没开荤又赶上这窜鼻的味道让他的下体也有些抬头的趋势。身下的人儿艳色卓绝,身上永远是萦绕着一股幽幽的清香,他的自持在这具无比娇美的身躯是从没有过的。
江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的昂扬鼓起一个小包,荀双的翘臀被个浑热的大家伙顶上有些怪,她回头看他,不知怎么了,少年清秀的脸染上许多的绯红,就连清明的眼也逐渐迷离。
护在她腰侧的大手渐渐抱紧,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把荀双烫了一个激灵。荀双红着脸,想向外挪去,却被那双大手强硬的绑了回来。
那头的林阁老闻了药也起不来,只好软趴趴的就着干涩的甬道一下捅了进去。
江俞把荀双捉了回来,荀双扭着头想和他说‘别在这里!’
朱唇竟被他含住,发狠的啃食着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荀双在意铜镜后的人,不肯同意挣扎扭着身体,想要拒绝。
江俞嘶哑着声音,埋在她的勾人的颈窝上,有些委屈,“这是最好的媚药,我若不和你泄出来会死的。”
当然是糊弄她的,这世上怎么会有媚药不泄就会死?可荀双的单纯性子也就信了他,堪堪红了小脸,轻轻的答应:“那、那好吧。你可得快一些。”
江俞的长指急不可耐的滑进她的甬道,许久没做的花穴有些干涩,长指伸进去猛的发力搅着,穴儿稚嫩但被调教的已经熟了,他的动作粗暴不一会儿就高下立判,带出一洼淫水。
荀双咬着唇,怕被对面的人听到,只好呜噎着不能发出声音。热意蒸腾在江俞的身体,看着身下止不住颤抖的少女,丰润的乳房随着她的小小隐忍也在颤动。
大手抓住胸前的嫣红珠子用力的捻在手心,另一只手又紧紧并入一根手指,把穴内的阴蒂扯的又深又狠。荀双被难耐侵入的太过折磨,颈子沁出几丝幽香的细汗,从上方看去是十分引人的悠扬又洁白。
贝色的玉齿衔住她的脖颈,舔舐着沁香的味道,落在柔弱而白皙的皮肤用力叩下一个接着一个的红印,像是一只野狼正急色的开荤将身下的小鹿拆解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