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腥臊的麝香已经快失去作用,对面力不从心的战场恐怕也要到尾声了。他只好先忍着,回府在找荀双好好收个利滚利的贷。
江俞拿过水盆里的抹布将雪臀上的白液擦个干净,又给她把亵裤穿好,他动作麻利的收拾好荀双。只剩她红着眼抽抽噎噎的,活像个被流氓欺负狠了的小媳妇。
他又搂过荀双,打开门向旁边走去。
江俞一把踹开大门,屋内红罗纱帐围着两具身躯,传来一声声娇叹,羞得荀双红了脸。床上干瘦的老儿活像半截入土的僵尸还不死心的在妙龄女子身上耕耘着。
大门‘咚’的巨响,惊动了二人,“谁啊!没看我正忙着吗!”
江俞斜眼瞥着身旁的暗卫,他们马上就心领会的扯下红纱,狠狠裹住林阁老满是褶皱的身子,把他扭送着推到地板上。
床上的女子却非常镇定,起身向江俞福了福不着寸缕的身子。
“属下柳绿见过少主。”
江俞面无表情的冲她点了点头,柳绿随手拿起一件衣衫就离开房间,将大门紧紧阖上。
暗卫绑的尤其结实,像一个煮熟的红虾似,林阁老被红纱捂住口鼻,眼也睁不开,挣着力气在地上匍匐。
“林书平,这些日子别来无恙啊?”
江俞单手揽着荀双,另一只手接过长剑出鞘,寒刃划过他的脸庞,不重不轻将覆着面的红纱剃个纷飞,薄红落地,在满是褶皱的脸老赐上数道血痕。
荀双躲在江俞的背后,看到地上忿恨的林书平挂了满脸的彩,低吼着辱骂江俞。
“狗东西!你又发什么疯!”他骂的难听,声音极大好像这样能把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和羞辱排遣出去。
江俞半眯着眼,提着的长剑只一瞬就刺入红纱漫过林书平的肩膀,看他躺在血泊中惊声尖叫着,沉声道:“说,大梦的幕后之人是谁。”
林书平是个读书人,倔起来不比拿刀舔血,用人头换功绩的武将差,江俞失了最后一点耐心,抬起长靴碾过他的伤处,缎面的靴底死死钻着林书平的伤处,大声的嚷着痛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大梦。你发什么疯啊?”
江俞冷笑一声:“林阁老不会不知道我那些手段,是怎么折磨敌国细作的?你最好赶快交待,不然我没有那么好的性子陪你个老不死的,我失了性子,你就没了命。”
他抬起靴尖,发狠的踹上林书平的肩膀,林书平被踢的口吐鲜血,靴底的砂砾混入他的伤口,擦过皮肤剌的他皮开肉绽,但林书平还是不开口,死命不肯说:“什么大梦鬼梦的,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