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凶猛的全根没入,把人顶开,像挑着悬挂在帐顶的香炉一般,晃悠着回来正撞上他的大肉棒。次次都是深顶,撞得小穴噗呲噗呲的冒出许多淫水。
荀双清减了不少,又是一夜没睡,此刻又被干得可怜巴巴,手脚腰腹都被勒得发疼,那一双杏眼委屈的往下啪嗒啪嗒往下落。
见她哭了,江俞的动作可更起劲了,他像孩童捉弄街边的小丫头一样有些调皮的按住荀双胸前的两抹茱萸。
本就是向下捆着的地方,难免会有些血液不流通的时候,尤其是那双嫩乳,在他的作弄下更是挺得撞着那双大掌。
荀双耳畔通红,羞愤道:“我没有骗过你,是你不许我说的!”
荀双心中确实是有些窃喜的,他原来是问哥哥说的那话,可本来兄妹私密的小话,他是如何知道的?她又忙道:“你偷听我和哥哥说话!”
理亏在他,江俞当然不认,攥紧了她的臀肉,胯下发力直直发狠的贯穿柔软的阴道,直把少女的丝丝质问又捅了回去,化作一声声嗯嗯啊啊的音调传来。
在房外等了许久的丁陵有些不耐烦,在厅内踱步,只见书童从外面匆匆跑进来,附在他耳边悄声道:“主子,已经打听到了,东苑就是江大人的居所。”
丁陵垂了下眼皮,摇着手中的折扇默然书童在前方给他带路。只见这主仆二人一路避开婢子小厮,到了东苑门口,丁陵让书童守着门口,自己迈进了大门。
可等他刚靠近两步,就听得房内的女子娇媚之声靡靡,只听得这娇声十分耳熟,再又一想到宴会上他们夫妻二人嬉笑打闹的模样,丁陵不免有些泛酸。
这样的佳人,世间少有,却早已被人捷足先登。思及此,丁陵有些失落。再细细看去,里屋内帐子上是两具交缠的人影,那火热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听墙根这种事,他一小小书生怎干过,又听得房内的小娘子,声声泣血呜咽着骂道:“夫君,放过双双吧,再也不敢和哥哥一齐骗你了。”
他捺不住心中的寂寥,又向前走了两步,可这两步走得并不轻,江俞耳朵灵敏,一下就听出是个男子的脚步。
他冷笑一声,饶有趣味的转过头望了一眼门外,看着身下被大肉棒捅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
江俞拿出榻边冰冷的剑刃,单手切开条条碎布,大掌搂住荀双被肏的正软的身子将人轻轻放下。人被放下,可穴内还硬挺着的肉棒不肯放松,还是被小穴死死啄着。
他挺腰又开始狂风暴雨的撞着,本就窄小的甬道正被强行的挤压下扩的有些可怜,就连刚刚那点点淫水都溅不出来,严丝合缝的将那根又爱又恨的东西吞下去。
“夫君干得你爽不爽?”他故意问道,荀双被他的动作撞得如同江河中的小船,正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占了满脸,哪有空说话。
江俞又狠顶了两下,直直掠着满是褶皱的媚横生的甬道,挺挺破开那最深处的宫口,他狼似的衔着她的颈肉,道:“说!爽不爽!”
荀双连连应着爽,一副被风卷残云后的模样,娇声哭道:“爽、爽,夫君干得双双很爽。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