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手臂粗的巨根,整根插进窄狭的花穴,平日就算有荀双淫荡的水液还是进的困难,但现在在温泉水的润滑下,凶猛的大刀阔斧在花穴里全根没入。
深深的直肏到最里面,他听身上的娇俏的喘息声,淫荡的话语从她嘴里冒出,“阿俞呜呜呜,要肏死双双了。”
他将肉棒拔出去,再一次又将可怜的花心狠狠撞开,一下又比一下用力,荀双被肏的合不拢腿,更闭不上那张止不住娇吟的小嘴。
江俞握着她的细腰,不停的上下活动,她掉下来时就再次被大肉棒猛地破开花穴,这样的动作十分刺激,一下又入得多。
但还不够,江俞一边肏,一边冲她说着话:“肏爽你,要你记得住我的大肉棒是怎么肏得双双欲仙欲死的。”
她的肉壁被话语激的更是越来越紧,她止不住的哭叫着,阿俞阿俞的。他就干得更用力,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腰肢爬上来,把肉棒裹得更紧了。
是要和他化作一块的紧致感,江俞把荀双抱了起来,将人顶在一块较高的石头上,挺腰又猛干了几十次,花心洒出点点的淫水,湿淋淋的浇在龟头上。
荀双无力的倒在江俞的怀里,他的怀里烫人,背后是冰凉的大石头,一冷一热下,她哭得恹恹的,一副被郎君干得脱了力的娇气模样。
江俞又抓着人,凶狠地肏干了一个时辰,才将满是热气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宫颈里。
她身上的衣服湿的已经穿不了,被春风一吹就将小身板透得发颤。于是江俞就将她的衣衫全部脱下,囫囵的将外衫套在她身上,抱着人上马带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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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温远已温了一壶早晨的清茶,坐在亭里。这里不比南燕,春季的风都带着透人心扉的凉气。
茶水热在紫砂泥炉,钻出孔洞透过湿嗒嗒的寒风,化成渺渺的白烟,一缕一缕的飘散。温远哈了一口气,将骨节分明的手附在茶壶上,暖意才从手掌中往上窜。
江俞与温远并没约好什么时候见面,但江俞很懂这些执拗的读书人,他们不达人情世故,再聪明也是书本里教得真诚。他要是有求,定会起个早便守在一处,等他出现。
仆人极有眼力的见主子今日起的要早,就在前方弓腰带路,一路请,将他带向花苑中的八角华亭中。
这亭子在花苑刚落时是没有的,园丁只说要种一棵杨树,从南省挪回来了,但这几年在不合水土的京都一直没种活。
好在江俞一向是不在意这些的,可他每日练剑时,总能瞥见那空落落的一角,觉得缺了些什么。就叫人造了个亭子,立在这里。
树影绰绰,八角寓意吉祥样的高亭隐在花苑里倒是极有趣味的。那时亭子造成,江俞虽觉得意境是有了,还是就觉得缺了。
现在想起,就缺清晨起来,他在舞剑,身后窈窈的佳人倚在楠木栏杆上,为他烹水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