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拍摄的手机递给他,画面从黑暗扫到邢阎的脸,邢阎举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宋娇的侧脸,试图给她找一个好看的角度。
到了宠物医院,手机到了宋娇的手里,这视频后期会被剪辑,她也不担心什么,镜头慢慢对上了邢阎的所作所为。
拍到了他的脸,他挺拔的背脊......
邢阎的个人照片很少,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人,整日整年都呆在没有光芒的房间里一样,压抑着躲藏着闪躲着。
如果宋娇是摄影师,他很乐意让她拍。
到了宠物医院,全是邢阎的主导,听着店员和邢阎的谈话,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的伟岸,她很想靠靠他的肩。
狗确实怀孕了,怀的还不少,身体缺营养,生产也有风险,情况挺差的,医生给洗了澡,检查了一番说是要观察几天。
邢阎和宋娇交了款,嘱咐几句之后便回家了,明天再过来看看情况,宋娇的镜头最后拍到狗狗眼巴巴的望着邢阎,男人的手指抚上了它的脑袋,结束了拍摄。
一路上的两人都很沉默,宋娇心口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没忍住好询问道:“你以前养过狗吗?”
邢阎淡淡道:“嗯,是有过那么一条狗。”
那条狗死好久了,他都快记不清它的样子,印象里好像是黄色的身,白毛的脚,傻憨的很,快死的时候老是跑出家门也不回家,眼睛都无,是灰蒙蒙的,自己孤独的把以前走过的路都走了一遍,他就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它跑了出去,他就把它抱回来,死的时候他也不让出门去,怕野狗伤害它,狗就凄哀的叫唤,他不懂,觉得它是身体虚弱导致疼痛,后来才知道原来狗在临死前跑出家门是天性,他的不忍心造就了狗死亡的遗憾。
至死,那条狗都没爬出自己的窝。
现在想想还很愧疚,早知道该把它放出去的,亲手把它埋掉的时候,邢阎难过了很久很久。
气氛逐渐伤感了几分,邢阎望着车窗外,瞧着茫茫雪花纷扬的世界,觉得天真冷。
回到家的两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他们没要佣人照顾,自己收拾着锅碗瓢盆,涮涮洗洗,都是生活技能充实的人,弄这些东西也不是很难,亲自动手弄饭吃,觉得更香。
呲呲呲的肉开始散发味道,煮汤的锅里冒着白腾腾的热气,宋娇过几天要试戏,自然不可能多吃烤肉,所以素菜都做成了汤,她喝,吃荤菜成了邢阎的任务。
这几天陪着宋玉莲在疗养院里,吃了好几顿很有营养的,被自己母亲盯着吃饭,干饭总要多加几碗的,宋娇克制着自己不吃太多,可邢阎烤肉的手艺真好,她默默吃了好几块,实在不能吃了,她说:“你别给夹肉了,我都胖了,过几天我还要试戏。”
邢阎无所谓:“今晚运动量大,我怕你晕过去。”
宋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