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黑渊里哪儿来的这么大一张床?!
系统开始怀疑统生,它……是不是走错路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给自己打个气!
ps:小可爱们,我辞职了,我先辞职的!(叉腰)
ps:上次的后续就是那个傻逼领导依旧在找我的茬,说我这个没做对,那个没做对,总之就是让我重新再做。然而,这一次,我的内心毫无波动。之前我去问过同组的小姐姐了,她们告诉我,这个傻逼领导已经来过三次了(加上这一次,老是同一个人是因为公司太小,没有别人了),每一次来都要为难新人以彰显自己的威势,上一个被为难的就是我右座的暖男小哥哥,然后这一次是我。
我悟了,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老板是好人(画重点),这个来检查的领导是傻逼。
不瞒各位小可爱,我本人是脾气比较暴躁的那种人,生平准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一针。我很平静地从那个傻逼领导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很平静地把照着去年那份优秀报告写的报告送进了粉碎机里,很平静地写好辞职信又交出去,很平静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我工作的地方。
等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不平静了,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所以我把我的东西交给保安叔叔代为保管一会会,转身又回到了那个傻逼领导的办公室,然后我把他打了(他上一次居然想摸我的脸,呸),接着我举报了他。
哼,真以为老子是软柿子?我们部的老大都说不是我的错,是他故意找茬,还骚扰女员工,而且这不是一次两次了。职场骚扰竟在我身边,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讲真的,我可是练过的人,他这种辣鸡我可以一个打三个。
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个傻逼领导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老板还来安慰我,说我可以不用辞职。但是我还是辞职了,主要是我觉得这个工作真的不适合我,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方向(闺蜜介绍的)。
呼,说到最后,还是想以我自己为例子(虽然我工作的地方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公司),告诉小可爱们一个道理:被欺负了不能一忍再忍,一定要还回去,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尤其是像我这种刚刚步入社会,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人。当然了,打人是不对的,这一点不要学我。
ps:事情终于解决了,心情好人也闲,从今天起恢复日更,亲亲我的小可爱们么么哒~(^3^)-☆
我请闺蜜帮我换了封面,五百大洋呢,画的是我的好大儿空潋,好不好康?
第二十七章 我是反派闭死关的兄长25
事实证明,系统并没有走错路,它看到的这个正在伸懒腰明显是刚睡醒的慵懒少年就是被人族和妖族的渡劫期大能合力封印的魔王。
传言嘛,总是有那么几处和现实是有出入的。
比如黑渊最深处至黑至暗,除了被封印的魔王,再无其他。
呵,再无其他?
那魔王坐着的那张大床哪里来的?魔王被封印的时候还特意给自己带上一张床吗?或者说,这张床是封印者留下来的?
属实是在放屁,人族和妖族都巴不得魔王去死,哪一个会跟脑袋被门夹了似的给自己的敌人送一张光是看起来就无比柔软的床?
又比如传言中青面獠牙凶恶非常的魔王其实并不青面獠牙凶恶非常,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可以入画的翩翩美少年。
红发和美少年搭配起来本应该是魅惑的,但这位红发美少年是魔王啊,他只一个抬眸,便将这份魅惑硬生生扭转成了犹如凌迟般令人胆寒的凌厉。本该像黄金一样璀璨的金色眼睛也在这份凌厉的感染下变得深沉如渊,当这双眼睛看向你的时候,再淡然的人也会心头一颤。
这就是威名赫赫,至今让人为之胆寒战栗的魔王——
鎏刻。
当系统对上鎏刻那仿佛看一件死物般的眼后,它心里刚刚冒头的一点点违和感立刻烟消云散。
对,这就是魔王!
魔王就该是这个样子!
还不等系统开始演讲,鎏刻就从宽大的云床上站了起来,大了好几号的黑色衣袍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这抹红色反而成了这黑渊最深处最浓烈的色彩。
他懒懒地看了系统一眼,像是没兴趣再看第二眼一样移开了目光,手腕上的饰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一如他的声音一样冷:“啧,哪来的小老鼠?”
小老鼠?
系统被说得一哽,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了。
说谁是小老鼠呢!它可是高等级生物!
纵使心里有千万句脏话想说,但为了它的光明前景,系统忍了:“魔王陛下,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如今的人族和妖族都已式微,千年了,也不过才出一个渡劫期。您被封印了千年,难道不想趁此机会一雪前耻吗?”
它这话说得直白又清楚,就差把转换门拿出来,再大声地说“魔王陛下,从这里走,这里可以出去”了。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话不用说得过于直白清楚,留一点,保持秘感有利于接下来的合作。
鎏刻系腰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系统,那眼就像是第一次看见会汪汪叫的猫、会吱吱叫的鱼一样。
系统被这样的眼看得心惊胆战,这样的眼让它有一种不好的错觉。
鎏刻笑了,笑得系统毛骨悚然:“你可真有胆啊!”
系统刚想谦虚一下,说一声您谬赞了,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系统如同被天雷当头劈下来一样惊恐慌乱。
“一个夺舍之人,居然敢出现在本座面前!”
话音未落,鎏刻抬手虚握,一把魔气缭绕的六尺长刀撕裂了空间,直直劈向惊在原地的系统,那速度之快竟让无形的空气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
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它迅速做出了躲闪动作,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那把长刀削去了这具身体仅剩下的一只手。
看到这一切的假覃窈尖叫着晕了过去。
一击失手,鎏刻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从他刀下逃生的系统,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再看了看如临大敌的系统,他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夺舍之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连躲避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他挽了一个刀花,把刀身上的血全部甩在了地上,“这世间究竟有什么不世出的稀罕东西,竟然让你们这群人一个接一个的夺舍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