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天道:来,排排坐,听我讲故事。
第三十二章 我是反派闭死关的兄长30
天道说的千年前比那场大战还要远一些, 也就一百年,那时正是鎏刻诞生的时候。
天道无疑是强大的,祂预见了未来会出现大灾难, 于是祂创造了魔王鎏刻。而后来封印魔王的黑渊,则是鎏刻的诞生之地,黑渊深处广袤无垠的天地便是传闻中的“魔界”。
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防御机制, 鎏刻就是天道创造出来的防御机制。
鎏刻拥有不死性, 源源不断的魔兵, 以及复制能力。他可以复制当时最强大的人的修为。再加上他的不死性和源源不断的魔兵,处于胜者位置的只会是他。
他是天道的孩子,他是天道的盾与剑, 更是这世间的制衡。
魔王, 人族,妖族, 形成了三族鼎力互相牵制之势, 世界也在稳步发展中。
百年后, 天道所预见的大灾难如约而至——
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发展的人族与妖族竟然争夺起来了,短短数年时间,其死伤便有了累累之数。
更令天道不解和震怒的是, 祂发现有人趁机在掠夺世界的本源能量, 而祂居然找不到这个人!
这怎么可能?
祂虽然不能随意插手世间发展,但不代表祂就此眼瞎耳聋了。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诡异,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刻意将那个人从天道的感知中隔绝开了。
天道将此事告知了鎏刻,自诞生起就没有离开过黑渊的鎏刻跨出了前往外界的第一步。
天道和鎏刻都以为这件事可能要调查很长一段时间, 但没有想到的是, 仅仅是第三天, 掠夺世界本源能量的窃贼就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鎏刻面前,还端出一副要和鎏刻结伴而行引为知己的虚伪恶心模样。
这个人,就是西潞宗前任掌门,千年前的修仙第一人,段深。
空潋席地而坐,托着下巴好地问:“他为什么要接近你?”
鎏刻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在了地上,时至今日,只要他一想起那个时候自己都经历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他想勾引我!”
空潋斜长的眉毛半挑着,对这个答案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段深应该也是一个系统宿主,鎏刻是魔王这件事想必对方是知道的,攻略一个魔王说不定还是当时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而魔王是天道的亲儿子这件事并不在他们的知晓范围内。
是的,没错,西潞宗前任掌门就是一个系统宿主,而且他的等级比栽在空潋手上那两个还要高很多。
彼时的段深还不知道他试图勾引攻略的魔王是天道的亲儿子,离开黑渊就是为了把他这个窃贼宰了,他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一番怎样惊心动魄的追杀。
鎏刻做为天道的亲儿子,他自然也是能感应到世界的本源能量的,只要距离足够的近。而段深之前做了很多个任务,掠夺而来的世界能量没有及时地完全收拢,有那么一丝丝泄露了出来,他现在又自己站到了鎏刻面前……
结果可想而知。
刚刚诞生不过百年的魔王向来秉承着“不要怂就是干”的原则,他当场就拔刀照着段深的头砍了过去。
仙气飘飘的系统宿主不得不狼狈地就地一滚,才堪堪躲过这惊魂的致命一刀,随后他连滚带爬地企图逃离鎏刻挥舞出的天罗地网。
鎏刻会放过已经送上门来的该死窃贼呢?
他必然不会!
于是力量永不枯竭的不死魔王提着刀死死追在段深身后,于是了段深的所有反击,好几次都差点儿将他拦腰劈成两截。
期间,为了逃命的段深贡献出了很多个经典的系统专属闪避动作,这也是鎏刻之后能那么快速地确认“假覃窈”身份的原因之一。
段深真的太能逃了,鎏刻追杀了他整整三个月,愣是没有在这个家伙身上砍出一个有效的致命伤。
后来途径一片森林的时候,就很突兀的,段深从鎏刻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消失得非常丝滑,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连天道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逃掉的。
这是鎏刻吃的第一个亏,他快要气疯了。
获悉段深身份的鎏刻本想直接杀到西潞宗去的,但是天道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祂让鎏刻先回到黑渊养伤,祂必须亲自去确认一下。
天道俯视着西潞宗,即使从其他人那里证实了逃走的段深已经回到了西潞宗,祂也无法看见这个人,这让天道的猜想更加确定了。
只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外来者,才能够避开祂。
天道追溯以往,发现段深此人在百年前就已经存在了,西潞宗也有段深长久的生活痕迹,而祂无法再看到段深这个人的异象是从七年前才开始的。
七年前,恰好是人族和妖族突然开始争斗,世界本源能量突然被掠夺的时候。
也是从七年前开始,段深整个人就变了不少,原本深居简出的西潞宗掌门开始频频外出,对同门的态度也变得诡异亲昵起来。但他是西潞宗的掌门,即使有人察觉到哪里不对,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询问,就算问了也会被他找到理由搪塞过去。
——夺舍之人。
天道痛惜于真正的段深惨遭此劫,震怒于外来者挑衅和卑劣。
可还没等天道通知鎏刻,假段深就已经想到了除去鎏刻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直接导致了那场大战的展开。
重伤的假段深一夜之间痊愈,第二天天没亮就离开了西潞宗,径直前往妖域。他轻车熟路地开到了妖王的宫殿,站到了正在修炼的妖王,一人一妖对视一眼,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滚上了床。
这也是鎏刻一想到假段深就仿佛吃了屎一样恶心的原因,他愤怒地拍地:“那个混账把我当成什么了啊?恶心至极!”
空潋轻飘飘地说:“大概是备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