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巫师?真矮啊。”
妘载脸顿时一黑:“......”
“我是野伯,是黄帝之臣,是司掌比翼旷野的明,在羽民国东南,在厌火国之北,在赤水的岸边,我们为黄帝司掌夜幕的岁月.....”
“这是我的兄弟,野仲;这是我的兄弟,野叔;这是我的兄弟,野季;这是我的兄弟.....”
妘载脑子里蹦出一个词。
这是你的兄弟“野怪”?
“这是我的兄弟游光.....”
好吧并不是!
不过妘载倒是又有些感到怪。
大哥叫大毛,二哥叫二毛,三弟叫小明?
当然,很快妘载就懂了,原来叫做野啥的就几个,剩下的都是游啥的,一看就是同父异母不是亲妈生的.....
当然,妘载也知道了二八人的来意,原来他们在祭祀之夜当晚上抵达了,而他们之前所感觉到的祭祀之火,原来是炎帝的火焰。
炎帝的太阳之火...确实是和三株树的火有相似的地方......而且盛大的祭祀.....
不过虽然是乌龙,不过来都来了....
他们看到赤方氏在给祭祀之夜做准备,抱着贪玩的心态等了下来,决定等跳完舞再说话,没想到炎帝出现,让他们吓得不轻,躲了起来,结果一夜天亮,于是只能在今天晚上出来“嗨皮”。
“因为夜游看不了太阳啊,炎帝太亮了.....”
二八人中,排行老二的野仲是这么说的。
“你们祭祀的火被偷了,并且火焰向岭南以北移动?现在找不到了?”
妘载认真的复述了一遍,而野伯道:“是啊是啊,找不到了!一起消失的,还有两只鸟,不知你们见没见过!一只长得像是鸡....”
咕子把自己的脸背过去。
“不是这只鸡!”
野伯看到了小咕子,眯起眼睛看了一会,感觉像是某种“东西”,但不能确定,不过和那只喷火鸡并不相同,于是继续道:“叫做毕方....”
“毕方,商羊?!”
赤方氏中,不仅仅是一个人失声,同样妘载也是,而二八人们互相对视,顿时大喜过望!
“真的在这里啊!”
“真的真的!”
“那只火鸡,我要把它的毛拔了!”
“后来的火,肯定是它放的!”
“三株树说不定就是它偷的!”
“不对不对,有人来过的,不是它偷的!”
人们又开始吵架,而野伯又是一声大喝,抓过一个吵架最凶的,在所有人面前打起了道军体拳。
在把自家的老九打的满脸淤青,一套伤害加满的升天连招结束之后,野伯和没事人一样继续询问妘载:
“家里小弟不懂规矩,巫师不要见怪。”
“不知道那两只鸟去哪里了,它们身边,可有盗取三株树枝的人吗?”
妘载摸了摸头:“这....”
“那两只鸟被抓了,现在好像.....”
赤方氏的族人们都互相看着,而赤松子咳嗽了一声。
“那个啊,估计是三苗偷的吧,两只鸟是被他们抓住用来攻击南方的,至于那些族长和两只鸟,现在都被晏龙他们抓回中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