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声音突然提高八度,妘载被吓了一跳,从精恍惚差点到猝死,便听赤松子大声询问道:
“所以天理的本源,到底是如何与圣人相呼应的呢?”
妘载呆呆坐着,几个炼气士互相对视一眼,此时北门成道:
“载啊!这一答案之后,就可以睡觉了!”
北门成大喝一声,就像是招魂似的,而妘载昏沉的要死,有气无力且半死不活道:“或许他们见得多了吧.....让我想想.....”
“唯眼熟尔?”
妘载说了这四个字,几个炼气士都有些懵。
显然这不是一个好答案。
妘载继续思考道德经里靠谱的东西,此时道:“嗯......大白若辱、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好家伙,这五个词语说出来之后,五个炼气士互相对视一眼,又瞬间一愣。
正好五个人。
妘载看五个人开始交流,于是倒头就睡!
阿母的,差点被这几个老夫子qwerbd一阵乱按连死,还好我技高一筹!
终于可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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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载沉沉的睡去,梦中,似乎听见了不知名的歌谣,亦不知是谁在歌唱。
直至一个时辰之后,五个炼气士还在讨论那五个词的正解,便有人前来寻找,是妘舒过来,说张宏带来一个“山虞”,听说妘载对地理很有考究,同时更听说了曾经治水改河道的事情,异常激动,想要前来一见。
“咦,乔师,巫不在的吗?”
赤松子看向妘舒:“他急吗?”
妘舒:“好像很急切的样子。”
妸甘荷在一旁不满道:“急什么急,又不是上厕所,我想想,就说你家巫师出去了,要是问何处去了,就说走南闯北踪迹不定!”
妘舒一脸懵逼,这又是个什么说法?不够还是赤松子开腔,正是又怒道:“怎么哪都有你!”
“行了,也别说什么走南闯北踪迹不定了,我去见一见他吧!嘿,天天盯着我徒弟算什么,问个治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小风雨,当年季厘国大国主过来还不是抱着一样的心思?”
“我堂堂大荒雨师,这几年又从我徒弟手中学了不少,应付一个外来的山虞还不是手到擒来?诶,我这站在巅峰的人,我不出手,谁又出手呢?”
我本裸衣,经人介绍而收徒,本意修全性命于山海,不求闻达于部族......
大荒雨师,申请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