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部战士中,率然出现了,他看到共戎,眼中止不住的震惊和痛苦:
“我们都以为你逃走了,去找了帝鸿和昆仑三部,怎么,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杀我们自己的子民?他们都是你的亲族啊!”
“我们都是共工部落的人啊,都流淌着九州伯的血。”
已经瞎了眼睛,断了一只手,肋骨也被踢断的共戎,气喘吁吁的站在这里,他靠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勉强辨别到了位置,露出狰狞的笑容:
“率然?我听说你投降了?中原人待你不错吧?”
“共戎!”
修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提着共君的斧头,额头青筋绷起:
“你不是逃走了吗,为什么回来残杀自己的族人!”
共戎面上流着血,做出惊讶的表情:“修?你是修!哈哈哈!”
“你居然也来了!中原的大军到了是吧?我看不到,但你这个怕死的都来了,肯定是到了!”
“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回来残杀自己的族人?你不也残杀过吗!水坝的位置,粮仓起火,山洪爆发,还有最后方胡被擒,不都是你透露给中原的吗!”
“你这个杀人狂!你这个害人精!你还敢在这里质问我!你这个最大的叛徒!哈哈哈!”
修沉默了,无言以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时,却有人仗义执言!
鸿超一步站出,势必要维护自己兄弟的名誉!
“你这个瘪三,我兄弟这么勇猛的一个人,居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算是什么牲口,猪都比你厉害,看看你那个造型,和在猪窝里刚刚上了老母猪似的!”
“我兄弟,来往于敌后,穿梭于群山,回到部族的时候被你们关起来拷打,硬是关于中原的一句话都没有告诉你们,这就是骨气!”
“人是为了自己所相信的事物而奋斗的,我的兄弟只靠着一双肉脚,三寸不烂之舌,一双普通的手,就能烧毁你们的粮仓,来往数次而不被发现,这不是说明,你们偌大的部落,如此多自诩强大的战士,如此自称强大的防御,到头来还不如我这兄弟厉害!”
鸿超仗义执言,而妘载此时也站出来,力挺修!
“阿超说的非常好,来击掌!”
妘载和鸿超互相击掌,把修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左右为男:
“就这啊,你还有脸在这里嚣张啊!我要是你,早就把自己的眼戳瞎啦,还用等到现在被小鸡戳瞎吗!你们就这还自称战士,我兄弟可是个文官!他是个学地质的!”
妘载搂住修,对共戎破口大骂,进行精打击:
“你看你,抖什么!生气啊?生气也是事实!别不服,不服你憋着,说的就是你,你看你急的,怎么急着夹尾巴跑路,到你阿父的坟头哭丧求抱抱吗?”
共戎本想辩驳,然而妘载的语速太快,针对性比鸿超更强,直接让他无从插嘴,已经气得面色通红,从地上乱摸,随便摸到一快石头,然后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砸出去了!
“要我说,其实共工部落一点也不弱,看看我们为了这场战斗准备了多少武器和装备,聚集了多少人雄级、参云级、威级的战士,共工部之所以输啊,就是因为存在你这种蛀虫,你就是害群的马、吃饭的桶、搅屎的棍......”
“卧槽,你个废物说不过人就拿石头砸人?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几岁小孩啊,在我们那边,这种丢石头的行为是叫做击壤的游戏,不是三岁小孩玩就是八十岁老爷子在玩,我看你不像是八十岁的样子,那你就是三岁小孩咯?”
共戎本来打算疯狂嘲笑修,并且进行人身攻击的,结果被鸿超和妘载这么一打岔,已经怒上心头完全不能控制,跌跌撞撞向前冲锋,妘载也不避开,凝聚万度高温拳,在共戎扑过来的时候,一拳给他打的脸部融化!
啪的一声,极其响亮!
干破防了!
妘载:“你们看看!说不过别人就要动手!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屁眼比蚊子的针眼都小,这种人就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您猜这人最后怎么着了?啪的一声,胀气太多,自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