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不知道的是,她走之后,喻辰又进了一次浴室,这回所待的时长可不比上次短,一通磨叽下来,躺回床上时,已是深夜时分。
他边揉着隐隐发胀的额角,边回想今晚的事情,越想越心躁,总感觉有什么事超出了界线,快要不受控制了。
他没说的是,刚结束的那一场自渎,他就是全程想着苏星做的,其实就连第一次的后半程也是,鬼使差地瞥了苏星一眼后,脑海就全是她的身影,甩都甩不掉,非但移不开思绪,还更加精了,真是陷入魔障了。
房间内全然的静给了喻辰很好的思考环境,他半睁着眼,身侧的手指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指腹拍打着柔软的床铺。
冯导的拍摄计划中,床戏是打算分成三次拍摄的,口交那场戏是第一次,为了给他俩习惯的时间,这场戏在所有床戏中算是最含蓄的,用来磨合最为合适。
喻辰也不知他和苏星到底算磨合得好,还是不好,抑或是磨合得太好了,好到二十多年来的坚固友谊都有了裂缝,隐隐有了变质的迹象。
不过想起对方那一长溜的男朋友名单,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别看苏星一个接着一个地交着男朋友,恋爱时处得也挺热乎,什么亲爱的、宝贝,张嘴就来。
但喻辰总感觉苏星交男朋友只是交着玩的,像是小朋友在找玩伴或是玩具,从没想过更长远的将来。
诚然,现今社会中的不婚主义者很多,可苏星和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这姑娘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交男朋友的选择或许是在找寻,也有可能是随大流,觉得该交男友,就从身边人中选一个最顺眼的人交往。
这也是喻辰从不过问对方男朋友身分的原因,苏星自己都不认真对待感情,他也懒得跟对方的月抛周抛小伙伴们维持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