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源羞的不行,舌尖来不及收回,就这么被她的脚趾压着,他自然知道给人舔脚是非常下贱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沉醉。在她面前,他只想自轻自贱。
“叮……”
章见洵还没等到周松源的回答,手机先震动起来。原来是国外的床伴给她打视频聊天。她切回聊天软件,她和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他发过来一张章见洵在葬礼上的照片,说,老师,我们可以在你老公的床上做爱了吗?
这人是她在大学教书时在戏剧社里偶然认识的学生,混血、年轻、干净、高瘦且肌肉结实,可惜没什么钱——对章见洵而言反倒算件好事,她并不介意花老公的钱养个小白脸。事实证明,此人和很多有点姿色又贫穷的男大生没什么区别,章见洵让他享受了几次游艇派对,高级饭店约会,他就马不停蹄的把自己打包干净送上章见洵的床了。
章见洵挺喜欢他的,准确说,是喜欢过。毕竟保养再好的男大生也是有保鲜期的,更何况,她是一个擅长厌倦的女人。因此,男人的保质期便更短了。
章见洵接通了——之前不理他是因为腻了,现在接了是因为想逗逗新的玩具。
“老师?”
手机忽然响起一声男声,让周松源吓了一跳,微张的唇吮吸进更多的脚趾。
章见洵轻嗯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里裸着膀子的男人。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吸引她的是他左边胸肌上的线条,看了好一会儿,章见洵才认出这是艺术化了的自己名字的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