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萧泽一摔茶杯,仿佛是他被夺去了贞洁:“你这贱妇好大的胆子,竟敢爬到本王的床上!”
阮湘赤裸着身子,跪着地上瑟瑟发抖,一双嫩乳酥酥颤颤,圆润的乳头随着她动作起伏一跳一跳的。
萧泽看在眼里,顿觉下腹勾起一阵邪火,又故作恼怒的移开眼。
她口里呜呜咽咽:“回王爷的话,昨个半夜您突然来到我房中,要了我好几次,奴家的膝盖都肿起来了。”
到底是教坊司出来的,这等淫词浪语也能说得出口,实在是太不体统,太不检点了!
萧泽的额角一抽一抽的,头愈发疼了,目光扫过阮湘周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又知她说的是真的。
一个勾栏瓦舍的小娼妇,不知被多少人捅过她那脏穴,凭她也配在王府侍奉,还不是依着那张脸。
萧泽心里又恨又气,却不好再发作。
劈头扔给她一件衣服,好叫她穿上掩盖住自己此刻的荒唐。
“王爷,该早朝了,奴家伺候您更衣罢。”她娇娇怯怯的抬头,满眼皆是钦慕之情。
萧泽像是被烫了一下,仿佛她是吃人的女妖,推开她作乱的手,色一如既往的冷酷:“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阮湘眼里的光暗淡下来,头压得低低的,声音细弱蚊虫:“是…奴家会按时喝下避子汤的。”
昔日宋妤在宫中担任女官时,亦是有礼有节,阖宫上下都喜欢她,从未见她有过低叁下四的时候,他也爱极了她采飞扬的模样。
所以见不惯阮湘这副低声怯懦的情态,尤其是顶着这张脸,当即露出厌烦的表情,挥手让她下去了。
阮湘扭扭捏捏穿好衣服,转过身死死捂住嘴,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张脸差点笑裂了。
把那尊大佛送走之后,阮湘听府中的人闲聊说起昨夜宫中出了大事,直觉告诉她与昨日出现在王府的那男子有关,王府戒备森严,岂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可惜东厂的人上天入地的搜捕也无用,人早就被她埋在黄土底下了。
脑中灵光乍现,她想起昨日那刺客的腰牌被她截下,此刻闲来无事还真让她生出几分好来。
伸手在床棱里搜寻却摸了个空,她眉头微抬露出讶异的色。
阮湘盯着新换过的床铺,总不能是晋王来她这里就寝收走了那枚腰牌罢。
他醉得那样厉害,哪来这么缜密的心思,又何曾会料到这刺客会藏身她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