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之和季园园日夜相对了年,他们之间存在很多只有对方才能看懂微表情,看懂这些表情太自然了,自然到双方都没有察觉到。
他微微笑着,在床边半蹲下来,以无法抗拒的力道伸手稍微掰开她的大腿。
一看,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两人之间暗潮涌动。季园园使着一分合上腿的劲,季延之便使上多一分掰开腿的劲。
“嗯,”青年率先开口,他轻轻感叹,“我们圆圆的水真是从晚流到早。”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湿溜溜的布料上面细细刮弄,逼水丰盈到一挤就渗出布料,“早知道圆圆这么多水,上学的时候我就不用自己去装水了,口渴了蹲下来嘬一口小逼不就好了?”
“吸一口就能吸上满满的水,再不行,我插一根长吸管进去,上课的时候爱怎么喝逼水就怎么喝。”
“我们圆圆的小逼真是……”他的食指陷进两瓣阴唇中间,整根按着挤压,两边的布料随之收缩,露出一点点艳红的逼肉,“真是个宝物。”
他收回手指,慢条斯理地放进嘴巴里,就像是手指上有奶油那样吸了吸,“到点和妈妈吃早餐了,还不起床换衣服呀季园园?想着在床上再被我舔喷一次?”
“你要是愿意我当然也是OK的。”
青年慢悠悠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未卜先知般的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下一秒就从床上蹦起来的季园园。
她扯着衣服跺着脚跑走,“还有十五分钟你才告诉我!你不等我死了再和我说?”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季延之听出季园园正在刷牙,他眼珠子好地转了转,季园园用的是什么味道的牙膏?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又充满新鲜的朝气,“你帮我选一下衣服再走季延之!”
哦。季延之想起来了。季园园的牙膏是薄荷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