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琼斯将她的沉默视作同意,更加用力地撬开牙关,对着她香软的小舌又吸又舔,忘情极了。
他的嘴里还带着酒味,浓得呛人,娜娜莉躲不开,唾液就像喂水一样被他渡过来,虎口卡在脖子上,逼着她硬生生下咽。
“这么软,”莱姆琼斯说,突然就掐了一把她的腰,“是在勾引我?”
娜娜莉猛地一绷,嘴巴里还吐不出什么话,年轻的海贼便对着他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的地方用力抚摸,“呜…莱…”
一个字都说不清楚,她的身体越来越古怪,脸上的眼泪越来越多,呻吟也开始带着哭腔。
莱姆琼斯被她这幅样子勾得浑身都在发烫,阴茎发硬,去摸她的下身,然后就愣了。
他直直地盯着她,“你湿了。”
他只是亲一亲嘴,摸一摸腰,别的动都没动,纯洁的公主就湿得一塌糊涂。
想一想就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念头堵得莱姆琼斯发慌,又嫉妒又生气,“天生的,还是他们教的?”
他自顾自说话,突然咬住她的脸肉,痛意让娜娜莉的智出现短暂的清醒,“啊!”
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突然这样,疑问抓住娜娜莉的脑袋,但她只来得及说出下意思的词句,她抽噎着,“好痛……”
莱姆琼斯扯了扯嘴角,沿着她脸上的泪痕和自己留下的牙印舔吃,“一会就不痛了。”
娜娜莉侧脸躲过他的亲吻,手掌推在肩膀,没力气也要挣扎,“我不,不要这样!”
“那为什么他们能肏你,”
莱姆琼斯用手指抵住她的内裤,在穴口打转,光是这一步就能感受到湿润的水意,甚至将布料凹进去。
“我不能?”
他的语气危险,手指又往前推,几乎就抵在穴口,娜娜莉抓住他的小臂,“呜、出去,”如果眼睛能睁开,里面一定盛满惊慌的眼泪,她努力克制着声调,不让颤音阻碍回应,“……不想这样…”
她又一次在混沌中重复:“我不喜欢!”
一个海贼想弄一个女人,如果按照弱肉强食的规则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但莱姆琼斯顿了一下,她的害怕与抗拒不似作假,还是乖乖把手抽了出来。
他照做,娜娜莉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又被体内的燥意带动喘息,“好怪……”
唇瓣都被她咬出牙印,她感受到失控,身体的古怪令她努力想要维持智,摇摇欲坠甚至不惜想要咬住舌头,被时刻关注她的莱姆琼斯手疾眼快卡住下巴,“我不欺负你。”
他还以为她的举动是因为受到了冒犯,一时有些懊恼,矜持的好人家姑娘尚且受不了,更何况她,但是想一想,为什么船长他们又能对她亲密?
男人也会嫉妒,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她湿漉漉又艳若桃李的脸,“别哭了,和我亲一下。”
“呜、问题不是这个…”
娜娜莉想要把话说完,突然变了态度的莱姆琼斯已经不是她关注的重点了,异状才是,“我现在好怪……”
当然怪,莱姆琼斯就算再怎么愣头青也知道,像她这样敏感过头的样子并不正常——更像被下了药。
本乡和香克斯那么爱惜她,也会给她喂药?一瞬间的疑惑与懊恼闪过,莱姆琼斯有了猜想但没有开口,那两个人不可能害她。
那就是故意的了。
他沉眉,没有去回答她的疑惑,“没有被操还湿得那么厉害,当然怪。”
莱姆琼斯紧紧盯住她的脸,妩媚可怜,春意绵绵,“公主就这么喜欢男人?”
他故意提她的身份,高高在上的天龙人公主和声名狼藉的海贼,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的桃色新闻,报纸和媒体都要发疯。
莱姆琼斯低头,矜持高贵、进退得体的漂亮女孩在他身下泪眼婆娑,浑身都在泛粉,那层温和冷淡的面具被撕下丢走,只剩下最纯粹的反应快感。
征服的欲望涌上他的脊椎,娜娜莉捕捉到他的恶意,咬着牙正想反驳,“我没有…!”
她没有继续开口的机会,莱姆琼斯勾住她的长发,沉下身子,体重压得床垫都凹陷,咬住她甜软的嘴唇。
“呜、我不、走开…”
她一边亲一边躲,身体却在反抗意志,只要他一摸腰,就彻底没了力气。
没一会,娜娜莉就被海贼掠夺唇舌到晕晕沉沉,氧气流失,莱姆琼斯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他只会侵略。
这和一向待她的另外几个人不同,他粗鲁直白,她的皮肤与嘴唇甚至都因此发痛,娜娜莉发着抖,只觉得身上的不是同类,而是一头还没有学会如何披上人皮的野兽。
“喂我喝。”
莱姆琼斯又强行渡给她一口温水,他的动作直接,水几乎全都流在女孩子柔嫩的胸口,他抱着她,水流也顺着紧贴的皮肤打湿他的衣领。
光亲就停不下来,她的唇舌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一千一万倍,孱弱的小姐时而也有清醒的时候,想要扭头逃走又被海贼托住下巴,不由分说把她重新拽回自己怀里。
“我好渴,”他咬住她发红的耳珠,手掌开始毫无章法地摩挲,“……娜娜莉。”
她张了张唇,因为痛意与莫名的快感而流泪。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