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够钓上鱼儿,把白无月地深浅彻底地试探出来。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地狗东西,来我宋家宅前,还敢这般嚣张,不知死活。”宋轲脾气耐性本就不好,撞见一个比自己还狂的人,自然就炸了毛。
如果不是碍于身体受伤地原因,他倒想站出来试一试李霸的能耐。
只是,李霸这人行事嚣张是性格之一,他那张嘴更是叼毒无比!
李霸扫了一眼宋轲,一甩马鞭,大笑道:“你算个什么狗东西,你就是那个被林小七击败的宋家少族吧?你连一个废物都不如,还敢在霸爷面前放肆,滚一边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白无月是那个垃圾?快点站出来,霸爷我还有事呢,不想与浪费口水!”李霸耐心不多,大肆嚷嚷。
如此猖狂的性格,气的宋轲怒发冲冠。
哪怕是唯利是图,唯有用利才能令其出手的白无月,这会色都冰寒的宛如腊月寒冬,眼中更是有着滚滚寒气。
绝大多数的武者,尤其是俊秀之辈,视尊严如性命般珍贵。
何况白无月是主掌杀伐的剑修。
从来都是他杀人辱人,以剑修地身份纵横四方,令人敬仰。
何曾被这般羞辱过?
所以李霸地猖狂,彻底触怒了白无月。
面色虚白,背负重剑的白无月,眼生出滚滚戾气,一步踏出,脚下地青砖赫然化为筛粉,熊熊地怒火燃烧在他的胸膛,使他那虚白的面色,都浮现一缕病态殷红。
“宋轲,我白无月往日出手,一向收以不菲费用!但眼前此人这般狂妄,事关我荣誉,我想教训教训此人,你可有意见?”白无月戾气满面,冷声说道。
宋轲原本还在想着,让白无月代出手,该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如今白无月愿免费为宋家而战,他自然求之不得。
宋轲暗骂李霸不知死活,心里乐开花,赶忙附言道:“无月客卿肯为我宋家而战,那便多谢了!”
李霸瞧到白无月是什么德行后,当即翻了个白眼,对其嗤之以鼻,不屑之意,更是异为浓厚。
“那个叫林小七的废物,居然败在了你这个病秧子身上,真是无愧于废物之名。”李霸嘟囔了一句,从骏马上一跃而下,落在地上,对着白无月讽刺笑道:“病秧子,你说说看,咱们去哪切磋?这儿恐怕不行,打坏了府邸是要赔钱的。”
“城外,我等你,今日我会断你一臂!”白无月这会满面寒霜,气的发笑,吐出这番话后,陡然间身影疾风如虎,赫然向城外奔去。
李霸鼻孔朝天,眼也浮现一缕戾气,还想断我一臂?
今日霸爷爷我,让你知道何为差距。
心念至此,李霸冷哼一声,当即大步跟上。
宋家和符师公会两拨人,见此,各自都是敌视地望着对方,但很快也都不约而同地跟上了脚步,两拨人一左一右,并肩在宽有的百米大道上向城外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