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咳血了。
这次的川乌明显是为了他而准备的。
思索间,远处传来了殷礼的嗓音。
傅清韫故作镇定的将丝帕藏在身后,朝着殷礼快步走去,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将殷礼揽入怀中,用力地拥着他。
“阿礼,谢谢。”他说。
殷礼接着傅清韫抱他的动作,手顺着傅清韫的劲瘦的腰线下滑,落在了傅清韫的臀上,轻轻地的揉了两下。
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傅清韫还是感受到了。
他耳根微红的推了推金丝眼镜,喉间干涸的舔了舔唇,眼底勾起几分欲色。
“阿礼……”
“嗯?”殷礼用力了几分。
傅清韫发出一声沉闷的咳嗽声,他修长的手覆在殷礼的手上,揽过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的握在掌心之中。
“别这样。”他嗓音哑哑的。
语气黏腻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傅师傅,我在疼爱你。”殷礼无辜的看向他,那双好看的桃眸里轻佻的紧。
“可阿礼弄疼我了。”
傅清韫用指腹轻轻地剐蹭着殷礼的指甲。
殷礼:………
他明明只是揉了一下。
傅清韫这话,这语气,这委屈的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掰人屁股了呢。
他望着傅清韫那双狭长诱人的凤眸,沉默了半天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最后,傅清韫牵着他回云阁的时候。
殷礼才道:“你、真、骚。”
傅清韫:“……”
他温柔一笑,目光宠溺,“阿礼喜欢吗?”
殷礼轻啧一声,这很难评。
如果他是攻的话,他会很喜欢。
他带着殷礼回房间,给殷礼上药的时候,殷礼忽然问他,“这些年,你在家族里是不是过的很艰难?”
傅清韫手僵了几秒,“不难。”
殷礼没再说话。
刚刚在阁楼上的时候,他托人查了傅家。
傅家产业很大,大部分是在国外。
傅家的家族企业,传承人的责任重大。
傅老爷子久病难愈病逝后,将香料越过子辈,直接传给了傅清韫。
傅清韫的父亲是长子,后因心病成疯,被关进了疯人院。
那时候,傅清韫刚接管家族没几个月。
傅清韫的二叔是傅天戈,一心想与香水企业合作,用香水替代香道,手段狠辣早些年在京城的时候,也是一号响当当的狠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