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着红肿的唇瓣,有些哀怨的瞪着傅清韫。
傅清韫无辜的回望着他,眼从殷礼的唇上移到胯下。
他浓眉一挑,“阿礼不开心了?”
殷礼低头:…………
他步下生风的上了车。
傅清韫上车时,殷礼已经脱了外套盖着了。
“阿礼,不用忍的。”
殷礼咬牙切齿:“不忍?我弄给你看?”
“阿礼想的话,我不介意的。”
“……”
妈的。
傅清韫是怎么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的?
殷礼的脖颈的那抹红直接蔓延到了耳根。
“傅清韫,我记住你了。”
殷礼暗暗咬紧后槽牙,在心里重重地记了一笔。
他向来是有仇必报的。
不仅报。
还一刻都忍不了。
当天晚上就报了。
深夜。
“阿礼……”
傅清韫的嗓音带着醒时的沙哑。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如春色溪泉,风光旖旎。
傅清韫瞬间如梦初醒,整个人危坐而起,准备推搡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傅清韫:……
殷礼得意的将尾音拉长,“十分钟,傅师傅。”
傅清韫:……
他微红着眼眶,面色涨的潮红。
幽冷的月色下,他将殷礼拽入怀中,手紧紧地捏着殷礼的腰,在他耳廓吹着热气。
“阿礼,真卑鄙啊。”
“你也不赖。”
殷礼钳制着傅清韫的手腕,紧紧地压在床上。
“傅清韫,你敢说你在巷子里的时候,不是故意的?”
傅清韫低低地笑了笑,嗓音中透着几分无辜,像是一只被欺负的小白兔,“哪有故意……”
殷礼咬唇,“你有的很。”
傅清韫的每一个字眼,都是故意的。
每一次呼吸也是故意的。
傅清韫,撩的很。
“阿礼说有,那就有吧。”
“别你妈的给我装!”
傅清韫语气委屈,每次都惹的殷礼想亲哄他。
可每次傅清韫主导时,根本没留情。
从没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