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咬紧腮帮子。
直到半小时后,酒劲过了。
但药效开始发作,殷礼浑身燥热。
他想把傅清韫叫醒,又想到刚刚的对话,心里有些别扭。
不争馒头还争口气!
他也不是非得要傅清韫帮他,本来也没喝多少。
殷礼气鼓鼓的移到床外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半小时后。
殷礼将傅清韫的手系紧。
他深邃的桃花眸中欲色难填,他主动吻上傅清韫的脖颈,疼的溢出几滴清泪砸在傅清韫的肩上。
“阿礼……”
傅清韫沙哑的嗓音带着梦醒时的低沉。
“难受……我难受……”
“傅清韫……”
殷礼的声音听着委屈极了,还带着微弱的哭腔。
浑身的燥热像是火烧一样,将他的理智屠杀干净。
“阿礼,你……”
傅清韫的语气中有几分无奈。
殷礼鬼使差的闷住了傅清韫的唇,他的吻猛烈又缱绻的落在了傅清韫白皙的锁骨上,一排又一排。
如果开灯一定精美极了。
“别说话。”
殷礼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廓细声厮磨的说,“你骗我,你明明穿了……”
“有点磨,我不喜欢。”
“今晚你听我的行吗?”
“傅清韫,我爱你。”
他的爱如潮涌时的层层叠浪,澎湃汹涌。
幽暗低沉的月光抚平了酣畅淋漓的寂夜,月色旖旎,一夜缠绵。
………
次日。
殷礼是扶着腰醒来的。
他的腰,像是断了重组过一样。
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满地的狼藉,他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脖颈。
殷礼总结了两个字:费腰。
赵峰个王八蛋!
他妈的就那么点酒,药效这么大!
到底是放了多少量?
殷礼深吸一气,此刻正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忽的,一双温热的手掌将他揽了回去。
一只手牢牢的捂着了他的薄唇,强制着不让他说话。
“傅……嗯……?”
他含糊不清的说着,嗓音沙哑。
是他昨夜说了太多导致的。
傅清韫揽紧他,在他耳侧低语,“阿礼先别说话。”
殷礼瞳孔倏地睁大,“……??”
似曾相识的话。
傅清韫吻了吻他的脖颈,在上面落下一道吻痕,细细的与他回忆。
“昨晚绑我的账,得好好清算。”
“还有,不让我说话的事。”
“嗯……还有。”
傅清韫一个一个的翻着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