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下,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媚眼如丝,微卷的睫羽轻扇着,秀美的唇形微抿,冷欲的脸上是极致的隐忍与克制,又不失诱惑。
“阿礼别闹。”
他轻喘着热气,嗓音如蛊。
“嗯?”
殷礼挑眉望着他。
流畅锐利的下颌与颈项在侧脸时连成一个钝角,清瘦如削,美的诱人犯罪。
殷礼吞咽着口水,微踮起脚尖,将头埋入傅清韫的脖颈中,用唇瓣轻轻地蹭着,落下密密麻麻的热吻。
“阿礼,我先洗个澡。”
傅清韫的喉结微滚。
殷礼摇头,表示不嫌弃他。
傅清韫:“乖,回来给你捏。”
殷礼犹豫了一下,不说话,只亲他。
好一会,他松开了傅清韫腕上的红绳。
但他黏人的很,不舍得从傅清韫的怀抱中出来。
傅清韫抱着人一起进的浴室。
出来时,傅清韫的耳根绯红。
殷礼小跑着回了床,没等傅清韫。
傅清韫刚上床,殷礼就拿起手机给他看。
【我捏,你喘。】
傅清韫:“……”
他抿着唇思考时,殷礼勾着他的金丝眼镜,从鼻梁上取下。
望着傅清韫微红的眼尾,水珠挂在他的眼睫上,黏着眼尾。
冷白如瓷的脸上团起一层红晕。
殷礼凑近他,用头轻轻地蹭着傅清韫,意在讨好。
见傅清韫不说话,也不拒绝。
他轻轻地扣住了傅清韫的手,与他十指纠缠。
然后放在唇上亲吻。
最后,傅清韫妥协了。
“就这一次。”
傅清韫的耳根泛红。
殷礼猛点头。
诶嘿,计谋成功!
他喜欢感受傅清韫温热的呼吸,喜欢听悦耳的喘息。
是他给*,饱饱耳福怎么了?
……
叶冬从公交车站下来。
要步行500米就能回家。
他往一条小道里拐,这样子可以少走两百米的路,可以早一点回家。
寂静的夜里,冷风如刀。
尤其是巷子里,风刮的脸生疼。
悠长深邃的小巷里昏暗不堪,地上带有几个空碎的啤酒瓶子,飞蛾在路灯下扑腾着双翅,空气中陷入一片诡秘的寂静。
微寒的夜风吞没着他瘦削的人影,他如飞蛾般扑朔着双翅,却被灯笼框住,失去了氧气。
眼前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