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往那方面想过,可是这也太刺激了,即使对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满脑子废料的年纪也太过了,就再没想过。
可是现在……这种设定竟然是科学的吗??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周炙,就见她虽然面色尴尬却并无反驳,就知道白五爷并不是单纯在嘴炮。
白净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周炙要跟上去,被他一摆手,留下了。
周炙看了看他们,咳了一声:“..怎么感觉跟要教青春期的小孩生理卫生知识似的。”
她正了正色道:“刚才五爷说的话确实有道理,我之前一直怕你俩面皮薄,就没好意思说。其实比起血液液里的精气也不少,而且不至于每次都伤筋动骨,想必江隐也比较容易接受,祁景,你这么大的小伙子,总会有需求吧,放着不用白不用,不如……”
“停。”
祁景一只手捂着脸,伸出一只手拦住她:“停……停一下。我有点晕。”
周炙看他这个面皮爆红的样子,也知道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再多说一句这俩人能打个地洞钻进去。说归说,她一直没敢看江隐,这事确实太诡异了,她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便打了个哈哈,赶紧溜了。
静立良久,祁景好不容易消化了一点,要看不看的瞥了眼江隐:“你……”
没等他说什么呢,江隐就道:“不行。”
祁景抬头看他,就见他背过了身去,拳头微微攥紧了,看来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祁景脸皮还在发烫,他张了张口:“我……”
江隐说:“不行就是不行。”
他的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算什么……我是变态吗。”
祁景这才注意到了他黑发间的一点耳垂,从耳根开始已经全红了。
第章 第一百六十六夜
两个人沉默的往房间里走,祁景没再干什么,这种情况就算他脸皮再厚,也要想一想再说,何况要是再撩拨江隐一下,他俩怕是真要打起来了。
各自红着脸回了房间,祁景一进去就倚再门板上长出了口气,摸着胸口怦怦乱跳的心脏,有点出。
江隐刚才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到了呢?毕竟是那种东西,就算用再正经的方法获取也哪哪都透着不正经,难道要他吃……
但是交换精气的方法也不止这一个吧。
祁景猛地大摇了下头,不行不行,不能细想,再细想下去,他脑子里的东西都要打上马赛克了。
他食不知味的扒了两口饭,就听对面有些声响,条件反射的放下筷子跑过去,就见江隐正站在窗户前,一手扶着窗框。
他低着头,脸颊上好像有些不甚明显的红,祁景吞咽了一下:“晚上——”
窗户刷的一下关上了。
“……见。”
祁景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他又拿起了筷子,才想起来说好今晚不吃饭,这下恨不得把刚吃进去的两口吐出来。
天边很快擦黑了,祁景闲着也是闲着,便出了门,路过吴优的房间时仔细听了下,并没有什么怪的声音。
刚走没两步,就碰到了从楼上下来的陈厝,两人打了个照面,祁景道:“完事了?”
陈厝点了点头:“正说的好好的,不知为什么一会就把我赶了出去。不过我得了这个,别说还真有效。”他说着举起两只手臂,上面贴了两贴刺鼻的膏药。
祁景皱了皱鼻子,往后退了一步:“你也太味儿了。”
陈厝闻了闻:“是吗,我鼻子都已经木了。”
祁景问:“他说什么了?”
陈厝皱了下眉:“他让我放出血藤来看看,问了些之前发生的事,然后把这个摘下来看了看。”他说着,把脖子上挂着的铜环拿了出来,上面还缠着那条破破烂烂的红绳。
祁景总觉得吴璇玑知道的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多,陈厝面色也不太对,迟疑了一会,忽然道:“小白之前说这东西邪门,你觉得呢?”
祁景说:“你戴上之后,感觉有什么变化吗?”
陈厝道:“能力运用的更加自如了,但是……”他犹豫了半天,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其实我从云台山出来之后,耳边总能听到些怪怪的声音,我原本以为自己幻听了,可是仔细一听,又像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觉得,我可能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祁景一惊,就听他说:“戴上铜环后,这些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
祁景问:“那声音听起来像什么,有没有说过别的?”
陈厝摇了摇头:“听不清。我总会做一些怪怪的梦,醒了又什么都记不得,真是……”他抓乱了自己的头发,说不下去了。
祁景越听越心惊,陈厝这毛病是在出梼杌墓后出现的,梼杌墓里能有什么东西?
他勉强安慰道:“不管你沾染了什么东西,一定都能清除的,说不定是血藤的副作用也未可知。既然江隐和吴三爷都没让你摘这铜环,就说明它暂时还是对你有益无害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陈厝闷闷的点了点头,两人走了一段就分开了,祁景往下走,陈厝往里走,李团结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你在担心什么?”
祁景低声道:“梼杌墓里面还能有谁?陈厝难道是被……”
李团结笑了一声:“你觉得他就像你我一样?”
祁景嗯了一声。
李团结道:“我记得你们下墓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