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对不起……程生笙总觉得她的对不起，不是因为她跟他抢了慕北孑，或者曾经生出想要对付他的念头，而像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跟他道歉。
不等程生笙想明白，孟清雅就松开了抱住他的手。
她没看到慕北孑，但是看着程生笙的眼睛却有些微红。
程生笙也看得出来，她这不是因为他而红了眼睛，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程生笙不知道说些什么，却又听到她说：“我这些年，一直很努力地想要取代你的位置，我以为只要我付出了所有，我就一定能取代你，但后来我才发现，无论我做什么，都永远不可能成为你，而他们也永远不需要我的付出……”
程生笙：“你……你在说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孟清雅又浅浅笑了笑，她说：“这样就挺好了，以前我成日惶恐，害怕自己无法取代你，现在你回来了，我就不必再担心了。”
程生笙：……
她疯了吗？
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可不等程生笙给她把把脉，她就转身走了。
看到慕北孑，她也完全当做没看到，这倒是跟她往日有些不太一样。
她以前就算是很讨厌慕北孑，见到了也会礼貌地打一声招呼的……
这时候，男人朝他走来，问道：“她为什么要抱你？”
程生笙一脸迷茫，“我不知道啊……”
慕北孑：……
他看出来程生笙不是在说谎，这样子……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客厅，程生笙在前，慕北孑在后。
孟老夫人看到程生笙进来后，便朝着他招招手，笑眯眯说道：“生笙，来这边坐……”
程生笙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走到孟老夫人那边。
孟老夫人此刻坐在一边沙发的正中央，而徐雅欣就坐在她右手边的位置，程生笙就想着走去孟老夫人的左手边坐着，但徐雅欣却忽然往旁边挪了一下，空出了她和孟老夫人中间的那个位置。
其实他们这关系，徐雅欣这么做着实有些尴尬，毕竟按照程生笙的辈分，不太应该坐在他们中间。
可徐雅欣都这么做了，而且孟老夫人和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孟志华也没觉得不对劲，程生笙迟疑了一下，不好让徐雅欣尴尬，就只好硬着头皮在她和孟老夫人中间坐下了。
跟过来的慕北孑跟慕家的其他人一样都愣住了。
而且，男人左看看右看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往哪儿坐才好。
慕家人有心想给他空出一个位置，但他们还没行动，孟志华就笑着挪了挪，对他说：“来，坐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