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易感期、还被他的新闻刺激到的lph不声不响放出了独占欲,怀烟去哪里他都想跟着。
到了晚上,怀烟准备洗澡。
他推开浴室门,不怀好意地望了身后的某人一眼:“要一起吗?”
“……”贺忘一怔,视线平稳地偏移了四十五度,低低地说,“不用。”
“那你还跟我到门口,”怀烟挑眉,“贺忘,只有两种生物会这么黏人,你知不知道是哪两种?”
贺忘低垂着眉,看起来还有点莫名的乖:“不知道。”
“一种是小狗狗。”
怀烟扫他一眼,忽然笑了,伸手把他拉进浴室,“另一种是什么呢,你猜猜。”
浴室和卧室,应该算得上是人心里最隐秘的两个地方。
没有人希望自己在这两个地方被外人打扰。
贺忘进过怀烟的卧室,抱着他去洗漱过,但没有在浴室里接过吻。
镜子里映出浴室里正在发生的景象。
lph一手扣住了怀烟的后脑,一手贴在他的后腰,把他抵在了浴室柜前。
公主殿下有专人护养的长发滑得像丝绸,从lph的指缝间漏出来。
交换的信息素让lph感到了些许安抚,又生出了更深的焦渴。
接吻远远不够止渴。
不过对怀烟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好了,够了。”怀烟被吻到没办法呼吸,偏头躲开了lph的靠近,“我要洗澡了,出去。”
og眼尾绯红,妩媚天成。
贺忘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又吻了他一下:“好。”
声音哑得厉害,任谁都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紧绷。
可他又很听话,像是令行禁止的德牧,让出去就出去,好像感觉不到某位坏心眼的og是故意挑起他的欲.望似的。
怀烟眨眨眼:“等等,把东西带出去。”
贺忘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东西?”
浴室里还能有什么东西,自然是换下来的衣服。
贺忘攥着公主换下来的衣服,无声站在门外——被公主殿下推出来的。
衣服还带着怀烟的余温,和og的信息素气息。
贺忘漆黑的眼珠动了动。
怀烟娇气,穿的衣服布料都要最柔软的,即使他没看到什么,也好像通过衣物,触摸到了og细滑的肌肤。
衣服上那点信息素不足以安抚lph,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贺忘还是攥紧了它们,没有松开。
怀烟洗完澡出来,某位总裁还抱着他的衣服。
怀烟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长长的眼睫毛一连眨了好几下。
易感期里的lph有许多种表现方式,有些黏人,有些过分黏人,想不到看起来冷漠寡言的贺忘居然是后一种。
过分黏人的lph,时刻需要og的信息素安抚,如果og不在,那lph就会用og穿过的衣服、或者其他带着og信息素的东西安抚自己。
怀烟走到他面前。
贺忘抬起眼,眼坦然不迫,没有做了什么坏事的心虚,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怀烟笑起来,拿走衣服,把浴巾放到他手里:“贺忘,帮我吹头发。”
“好。”贺忘还是没什么异议。
说话的时间,有水珠沿着发梢滴落到贺忘的衣服上,浸湿了一小块布料。
怀烟眯了眯眼,又说:“贺忘,今晚你想和我一起睡吗?”
贺忘按住沙发的手一顿。
他用的是“想”,而不是“要”。
两者之间,还是有些意义上的不同。
也就只有一秒的停顿,贺忘坦诚地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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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当天,距离开场还有三个小时的时候,丁佳怡再次接到了盛况的电话。
她照旧把手机给怀烟。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赔礼,”盛况笑着说,“不过需要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