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才吃那么一点。”晏珩山解开他上衣的一颗扣子,将两小块被他吮得红肿的肉挤出来,顶部的创口贴微微翘边,隐隐可见红粉的一点。
衣服这种东西全部脱完反而无趣,晏珩山最喜欢看温郁其他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唯独那种地方暴露出来,明明羞耻难堪极了,却又不得不展示给他看。
裤管松松的,很容易被晏珩山推到最上面,也很容易地可以伸进去一条胳膊,里面纯棉的,用来保护的布料,那么轻易地被晏珩山拨到一边去,两个指头轻车熟路地夹住湿滑的双唇。
在双指之间揉搓着。
温郁眼睛慢慢湿润,咬住下唇,可怜地推他。
“不是你说晚上吗?”晏珩山咬住创口贴翘边的地方,一点点地揭开,即使粘性不大,可在身上贴了那么久,也像是要融为一体了,纤薄的皮都随着晏珩山揭开的动作而拉起来,刺痛而又麻痒的感觉让温郁涌起战栗,不停地往后躲,晏珩山却箍紧了他的腰,像是撕咬一块肉一样猛地将其揭去。
小珍珠因为这样的粗暴的动作,颤颤巍巍地从包裹中完全地出来了,在雪白的弧度上,红艳艳的,靡丽的,还带着香软的湿汗,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过,一口裹到嘴里。
温郁眼前猛地闪过白光,抱紧了晏珩山的脑袋,而晏珩山的两个手指则瞬间被湿漉漉的黏液浸湿了。
晏珩山用唇舌抚慰着,时不时地嘬吸着,用牙尖去磨,温郁被他折磨得浑身变成了桃粉色,香汗和泪水打湿了眼睫和头发,为了缓解这令他不知所措的感觉,不得不抱紧了脖子,这样却让晏珩山吃得更深,两个都一起裹到了嘴里,两颗珍珠顶在一起,被晏珩山来回地吮磨和嘬吻。
等晏珩山吃够时,肿得更加厉害了,大了整整一倍,那么明显的弧度,完全不像是男孩子,温郁羞得流眼泪,晏珩山哄他,说要给他买ne衣穿,这样别人便不会看出来。
一想到自己要穿女孩子的ne衣,温郁更难堪了,埋在晏珩山的脖颈里,小声地哽咽。
这样也没有忘记不能在这里留宿的事情,攥着晏珩山的衣袖说想回学校了,晏珩山给他看时间,才刚刚七点。
“晚一些再回去。”
温郁含泪摇头,想起上次因为和盛怀谦说好了九点回去,却没有遵守,事后盛怀谦专门和他谈话,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以后尽量少麻烦别人。
其实相比于盛容,盛怀谦在他人生中扮演的才是父亲的角色,他更听盛怀谦的话。
“怀谦哥说,要回学校。”温郁面带恳求。
“你这么听他话。”晏珩山沉声。
瞬间便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在酒店,温郁嘴里也是喊着怀谦哥这三个字。
知道晏桉喜欢温郁他并没有危机感,可是盛怀谦却令他心往下沉。
即使他现在和温郁是恋人关系,晏珩山也无法确定,在温郁心里,对谁的感情更重。
一个不是亲生的哥哥,在幼年时像一位英雄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难免视为精支柱,从而产生别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