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场外,赫帕,菲尔丁还有景誉只顾着看莫黎,连对乔书亚的嫉妒都顾不上了。
女人最后一个镜头真的是绝美!
仰头时脖颈细腻修长,侧脸的轮廓流畅清晰,一瞬间,人的眼里就只剩下她秀眉的黛色,睫毛的鸦色,瞳孔的褐色,唇瓣的红色还有皮肤的雪白。
真像幅画一样,处处都是那么好看,都是那么触动人心,有时候真让他们想伸手去摸摸,看看这样漂亮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身边,围观的客人们兴高采烈地赞叹起来。
“看到红狐狸跳的舞,突然就有种生活在古华夏的感觉。”
“太惊艳了,这舞蹈可以封了吧!”
“我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舞蹈了。”
“她的歌舞表现的爱情其实挺不正常的,现实里如果遇见把我当狗训的og我一定有多远跑多远,但是如果那个人是红狐狸,我觉得就算是被她折磨一辈子也是幸福的。”
众多兴奋的赞赏声中,一句极其下流的话格格不入。
一个目光淫邪的中年lph用十分猥琐的语气道,“红狐狸可真是漂亮,能做出这么多高难度动作,身体一定很软吧,在床上肯定也能被摆弄成各种想要的姿势。”
中年lph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隔离带外所有人都听到,赫帕给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领悟到他的意思,前去给中年lph一个教训。
却不想保镖脚还没有迈出去,一枚子弹就直接射向了中年lph的腿骨。
中年lph跪倒在地上,破口大骂,“哪个龟孙——”
话还没有说完,在看清楚来人时迅速失了声。
完了,是七、七殿下……
中年lph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石化在原地。
景誉原先站在墙角的阴影里,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他。
此刻乍一看到这个经病,在场的客人们迅速退后好几步,生怕招惹到他。
因此好似只是一眨眼间,中年lph方圆五米之内便连片衣角都没有了,他一抬头,瞳孔里就倒映着景誉满身戾气向他走来的身影。
中年lph顿时战栗不止,脊背发凉,裤.裆处一片湿意,浓臭的腥臊从那处传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吓尿了。
景誉嫌弃地一瞥,直接扣动扳机就朝着他那处开了几枪,那处直接被射成了碎肉,中年lph整个人都凄厉尖叫着。
“啊啊啊啊——七殿下!!!”他想要跑,但是腿骨早就被射穿,只能眼睁睁看着景誉反手握着匕首离他的眼球越来越近。
景誉冰冷地睨着他,声音分外瘆人:“还有这双眼睛……”
刚才竟然那般粘稠恶心地流连在红狐狸身体的隐秘位置,真该挖出来喂狗。
景誉执匕首一寸寸逼近中年lph,中年lph的眼球颤动,因为极度的恐惧布满了红血色,“殿下!殿下!殿下放过我!放过我!!”
但是景誉根本不管理会他,中年lph浑身脱力,脸色苍白,呼吸困难,冷汗已经布满了他整个额头。
会瞎的!中年lph攥紧的拳头痉挛颤抖着,他的眼眶一定会被景誉搅得血肉模糊!
中年lph余光瞥见一旁看戏的赫帕,嘶声力竭大喊道,“老板!我是你kn的客人!你救救我!救救我!”
赫帕懒懒抬了抬半阖的眼皮,“菲尔丁,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菲尔丁拈着大红手帕的手靠在耳边,做了个认真听的姿势,半晌,摇了摇头,“没呢,老板,大概是一只没了根儿的阉狗在叫吧。”
他声音似在逗趣,眼却是极其冷漠的,他想,这个人怎么敢意.淫小狸的,他真是该死!就算景誉不动手,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两人的对话落入中年lph的耳里,他崩溃地吼叫,“老板!你怎么能不救我!七殿下是在你kn闹事!他在挑衅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挑拨的话未说完,景誉的匕首已然刺了进去,他捂住流血不止的双眼仰天大叫着,叫喊声似是要将喉咙都撕扯开来。
景誉看了一眼侍卫长,侍卫长连忙从一旁的清洁工那里拿了抹布塞进中年lph的嘴里。
骇人的七皇子抖了抖匕首上的血,暴戾阴鸷的眉眼扫过周围的人,音调沁寒傲慢,“在场都是些什么底子,有多少干净的?不用我多说。”
“赌棍,娼妓,亡命之徒……你们这些垃圾蛆虫,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的东西,我不整治你们,你们也给我老实点,别什么玩意儿都往红狐狸身上蹭,不然……”
他歪了歪头,一脚踩断中年lph的肋骨,在中年lph的尖叫中,他色格外冷寂,缓缓说完未尽之语,“下场和他一样。”
在场kn的客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气,要不是腿已经软了,他们真想现在赶紧立刻跑掉,离这个经病远远的!
景誉这边的动静这般大,自然引起了莫黎的注意。
她遥遥看向那正威胁恐吓着众人的男子,总觉得他好似每次出现,都必然伴随着暴力,须得有人流血才算正常。
警告着众人景誉感受到了来自拍摄场内的淡淡视线,一回头,就对上莫黎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不知道怎么的,手一颤,那混杂着他自己血和中年lph血的匕首就掉落到了地上。
他忍不住想,红狐狸这眼是什么意思?是在害怕吗?觉得他是异类?觉得他是怪物?嫌弃他,恶心他,认为他就是个管不住自己情绪的疯子……
乱七八糟的念头塞满了景誉的脑袋,他眼慌乱,血液停滞,整个人一阵阵地发冷。
“殿下!殿下!”侍卫长瞧见他的异样,连忙叫他,景誉却没有丝毫的好转,似乎已经沦陷在了癫狂的状态里。
“殿下!你清醒点!”
侍卫长着急得不行,自从上次七殿下回皇宫后,就一直被皇后鞭打,皇后还加重了致他狂躁症的药物,他状态越来越不正常了,原本只是暴躁易怒,现在却多疑敏感起来。
侍卫长虽然是皇后的人,也觉得皇后脑子有病,大殿下战死了,她就把所有母爱倾注在小时候长的和大殿下极其相像的七殿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