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柳提叶讨厌她,不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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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聂杭躺在医院里包扎,后脑勺被酒瓶抡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醒来的时候墨镜男就候在旁边,憋笑,摸着鼻子冷不丁来了句:“符哥,你脑袋后边头发人家给你剃了,不然伤口不好处理。”
刚发现那会儿符聂杭就在床边靠着,脖子上全占了血,他当时快吓死了,以为人死了呢。
房间里只有符聂杭一个,女孩不见了,地上还一堆碎掉的玻璃片儿,那答案就很显然——符聂杭被姑娘打了。
墨镜男抿嘴憋笑:“不过别担心,还是帅。”
符聂杭没理他。
脑海里还浮现着早上的情景。
真是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现在都敢拿东西往他脑袋上砸了。
可他现在只能受着。
是他罪有应得。
身边的男人还在滔滔不绝:“要不等到时候好得差不多了,你去剃个寸头呗,反正有你这张脸抗着,肯定帅,还能镇场子!”
“镇你妈的场子。”符聂杭冷冷道。
不过又想,剃了也不错,总比现在这样一半有一半没有强。
但林汨又喜欢何修允那种娘们唧唧的长相……
要不到时候整个假发?
想得头疼,符聂杭起身作势下床,墨镜男连忙止住,“哎哎哎,你去哪?人护士说让你在这歇着,得好好恢复呢。”
符聂杭不耐烦地啧了声,把他推开到一边,穿鞋,问:“开车没?”
“开了。”
“行。”
符聂杭起身往外走,墨镜男愣愣跟在后边,“不是说了吗,符哥,人不让走,话说你脑袋不疼吗?都裹成这样了……”
“车钥匙给我,你去办离院手续。”
倔驴一样,墨镜男暗自腹诽,这狗脾气,要是换成他,他也得给他脑袋上来一瓶。
最后鉴于安全,还是办完手续后,墨镜男开的车。
车子停在盛原酒店时,刚过下午叁点。
墨镜男见符聂杭没有下车的打算,不由问了句:“你不上去?”
符聂杭闭着眼睛:“嗯。”
“那我咋办?”
“车留这,你想走的话现在就能走。”
说完,车内陷入平静,墨镜男嘴里嘟囔了几句,把座椅放低,躺在上面休息。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
直到噌的一下路灯打开,刺眼的白光罩入。
符聂杭缓缓睁开眼,目光锁定在酒店大厅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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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有人自杀
应该会有人骨折
应该会有人送到精病院
应该会有人考上理想大学
应该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