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远从被碰到起就停止了哭泣,她往后挪着身子,想要靠进楚鸢的怀里。却再一次被制止:“你不许动。”
连主动地靠近也不允许,只能默默忍受着。胸肉被握在手里,挑逗地揉弄着。楚鸢靠近了,咬在她地肩膀。啜泣地声音逐渐被另一种音调代替,一种更加缠绵、濡湿、粘稠的呻吟。何之远弯下腰曲起腿,更加过分地蜷缩起身子,她太久没被这样触碰过,几乎要压抑不住本能,不适应地想要逃脱。
从背后伸过来的手,不知道下一次又要放在哪里。被思念了许久的人抚摸着,乳尖敏感得不像话,随着对方的刻意地揉捏传来似痒似痛的刺激。
“哈啊……”
她向后仰着身子,又蜷缩回去。不够,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还不足够。她想抓着对方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到自己身上,想要更加粗暴一点的,急切一点的爱抚。因为太痒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脏的瘙痒都太难熬,她想用疼痛覆盖一切。
但楚鸢一直不轻不重地抚弄,热气喷在颈后。耳朵时不时被温热的唇包裹,舌尖在上面轻轻舔着。
好痒。何之远又开始求饶,她说妈妈,不要这样折磨我了。她说求求您了,我好难受。她夹起腿,有些没有章法地磨着腿心。那里早湿了,从接吻开始她就发觉了小腹的酸胀,高于体表温度的液体慢慢溢出,把内裤搞得黏糊糊的。
擦拭身体降下的温度很快失去了作用,她的发烧还没好,在情欲的催化下体温升得更高。何之远感受到了自己眼眶的温度,很高,紧接着又是头晕恶心的症状。
把手伸进她裤子里的楚鸢也发现了这一点,何之远的温度没有退下来。“你受得住吗?”她问,爱抚的动作也慢下来。
“受得了,妈妈,我承受得了。”何之远呜呜地哭着,“求求您了别走……我真的、我真的好想您。”
她听到了楚鸢微弱的叹息声,但好在对方并未选择离开。手指拨开大阴唇,按上了相当兴奋,充血挺立的阴蒂。似乎是想赶紧结束后让她休息,阴蒂上的手指从一开始就没有收敛力气,沾着从腿心带出来的液体,动作无比丝滑地揉弄、打转。
何之远没有准备,呜咽一声,却只从嗓子里挤出了半句。过强的刺激让她屏住呼吸提起了一口气,剩下半句的呻吟声也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腰塌下去,肌肉紧绷起来,但也只有一瞬间。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身体的不适,让她只能无力地瘫软下去。
她发烧很少有感冒的症状,但头疼乏力却躲不掉。如同大热天钻进了没开空调的汽车,也像是暴雨来袭之前的胸闷。何之远的精不是很清醒。热、晕、难受,她想起自己在异国他乡学习的日子,在那个略显阴冷没有太阳的下午,她缩在怎么都温暖不起来的被褥里,也是像现在这个姿势,侧着身,躬起腰,把手伸进裤子,一边呼唤着妈妈一边自慰。好像那时候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发了烧,除了直接抚摸性器官带来的无可避免的快感,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报警。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她大口喘息着却不确定氧气是否真的被吸入到肺部。眼睛发烫,流着泪,哪里都很难受。但却像患了性瘾一样,手腕带着指尖不断律动,用最原始的性快感排解寂寞。
明明已经力竭,高潮的时候依然会夹紧大腿,全身的肌肉都紧缩着用力。她夹着腿心想要延长高潮的快感,小腿踢蹬着又像是对着过于激烈的情潮的逃离。等这一阵的刺激过后,就像是猛地被抛落悬崖,除了还在加速跳动的心脏外她只剩下空虚。手指间的液体很快因为环境温度变得湿冷,粘稠地挂在手上,有些许酸涩的味道。高烧让她更加怕冷,在这只有一个人的小房间里,能做到的事似乎只剩下哭泣。
于是她又一次把手向下伸去。
何之远现在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实,抚摸着自己的手究竟是妈妈的还是幻想出来的。无法回头,没有拥抱,不安的感觉让她一直流着眼泪,直到楚鸢将她扶起来。
楚鸢跪坐着,把她手上的衬衣解下来,让何之远坐在怀里。手臂从腰间还过,在小腹前扣在一起,楚鸢让她枕在肩膀前,又一声叹息。
“生日快乐呀……”
手在小腹轻轻拍着,楚鸢哼起了生日快乐歌,用她惯有的、断断续续,悠长的调子。
“祝你生日快乐。”
何之远搂住她的脖子,埋首胸前,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