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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国之将倾;第29章:欲水难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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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爽你就大声叫唤出来,叫得越欢,我便越有劲!」徐东山这会儿也已到了巅峰之态,胯下肉枪飞速进出,犹如密集的刀剑挥舞狂点不止。肉枪一次次的淹没在美妇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蜜液贱洒,才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将整个床榻染得湿濡一片,好不壮观。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般激烈销魂的一幕却被屋檐之上的吕松瞧个正着,吕松满脸漠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盛红衣,那个在乌城里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盛红衣,那个在临死前遗憾未能晚生十年与自己共驰天下的盛红衣,如今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吕松观摩半晌,初时还只以为她是受人胁迫,心中计较着要是盛红衣流露出半点不快,他便要冲入房中将这淫贼绳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却是一幕干柴烈火般的缠绵,这般景象,倒是和当初在平山小县时目睹萧琅与岳青烟的欢好场景一模一样……

那一夜,萧琅与岳青烟恩爱缠绵,从青涩懵懂到水乳交融,而眼前,徐东山与盛红衣却显得更加饥渴淫靡,那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呻吟甚至都让他觉得面红耳赤,可偏偏盛红衣叫得声嘶力竭,仿佛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坠入云端一般快活。

「噢……受……受不了了啊……」

盛红衣的呼声渐渐有些癫狂,而她身后不断耕耘着的男人到这会儿也已到了极限,当下顺着女人的呼声又是一串狠插,直到最后一记插入,满是粗汉的肉身终于停靠在了美妇的背脊之上。

「呼……呼……呼……」随着两人的各自低吼,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下,而后便是一串沉重的喘息,可即便如此,徐东山的阳茎也未曾从美妇的蜜穴中拔出,显然这第一发销魂对他们而言倒也只是开胃小菜,肉搏好戏也才算刚刚开始。

「他们,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吕松独坐屋檐,心中却是一阵黯然伤,他虽对盛红衣了解不多,可也知她绝非轻易妥协之人,若是徐东山用了什么污秽手段,以盛红衣的脾气定是会与他鱼死网破,可如今他二人琴瑟和鸣,那模样竟是比寻常的痴男怨女还要夸张,如此想来,他这出走的月余时间,他二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那日她半梦半醒之时,曾让我唤她『红衣』,莫不是那时,她便觉着心中柔软,便想去寻个倚靠?」

「她此番历经生死,莫不是心中期盼着寻个家室,而她年长我十岁,又见我不曾言明心意,便在之后另寻了他人?」

「吕松啊吕松,若是当日你主动一些,如今该待在房里的男人便该是你啊!」

吕松脑中莫名闪过一串念想,对于眼前的景象他始终有些介怀,在他而言,盛红衣虽是寡妇,可无论身材样貌还是人品家世都属优渥,而徐东山一介武夫,品性不端,纵是如今跟着萧琅还算有些前途,可又如何配得上这位统帅千军的红衣女将。

然而他自己到底又如何做想呢?吕松此时扪心自问,心中却又开始回忆起与盛红衣的点滴,他自小孤苦,除了儿时有过念想的岳青烟外便再没对旁的女人有何眷恋,可他毕竟与盛红衣在乌城同生共死,心中哪能没有半点男女情愫。

可如今,这半点儿情愫却也随着屋中男女的喘息与缠绵消磨殆尽,往后,他又该以何等心态去面对这位「盛将军」呢?

「嘿,骚货,我与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没?」

屋中再度传来徐东山的声音,听他那满嘴污秽的称呼吕松便恨不得冲进去给他一拳,可这般称呼之下,盛红衣却是不见半分着恼,只顾着喘着粗气温声回应:「你……你……放过我吧!」

「嗯?」吕松闻声微微一震,他聆听半晌终于听到些盛红衣的为难之语,当下将头埋于屋檐瓦缝之间屏息凝,誓要追查出徐东山的作恶之举。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逼你,」然而屋中的徐东山却是身子一退,将那粗长的肉枪自盛红衣的蜜穴里抽将出来,连带着不少白灼精水与粘稠淫液,立时便将他二人之间的被子浸湿一片。

「喔!」盛红衣一阵娇吟,本就红润的脸颊这会儿更是火烧一般无措,甚至那略显迷离的双眼还会情不自禁地去打量男人的胯下,无论是脸上的媚态还是忸怩着的娇躯似乎都在显示着她的不舍,这般情景,哪里还有她战场上的飒飒英姿。

「现在可是你离不开我,我予你机会,让你回京之后名正言顺地跟着我,我也不嫌你是个寡妇,也不贪图你的权势,便是要你这个人摆在家里做正头娘子,你还有何不满意的?」

「你……你当真要娶我?」

盛红衣呢喃了许久,终是问出了这句妥协之语,她向来心高气傲,若不是这几日被眼前这男人肏得昏天暗地全没了章法,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自甘堕落。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此时的她只消男人稍一抽身便觉着全身瘙痒,仿佛万千蚁虫噬咬一般将她的芳心放在温火上煎,而据他所说,这般煎熬也已随着那「入情散」深入肺腑,除了他知晓缘由还能与自己一场欢愉外,若是被旁人知晓了,恐怕她这一世威名便会成为世人笑柄。

「当然,咱们在燕京城里置办房产,只消你安分守己,咱们的事便没人敢乱嚼舌根。」

徐东山这话倒是不假,这几日来虽然两人日夜宣淫,即便是有心遮掩,那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早传遍了医馆,若不是易云霜得知后有心为他二人遮掩,恐怕他们两人的丑事早已传遍了冀州了。

「那你……我……」盛红衣慢慢低下头来,想着勉强将这事答应下来,可话到嘴边却终究说不出口,她一生活得洒脱,却没想到落得这般田地。

「我先与你说清楚些,我如今虽未娶妻,家里却已养了个美妾,是世子瞧我劳苦功高为我买下的清倌人,而这往后我跟着世子自是一片光明,将来少不得还要为你添几房姐妹,你心中有数便好。」

「……」盛红衣心中一黯,她自是不会奢望眼前男人对她有多好,可这还在应承婚事的功夫,他便要讲明往后的风流糊涂账,可见此人品性何等卑劣,自己如此委屈求全又是否值得。

「闲话说完了,夫人,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两人自第一轮交欢之后便一直贴在一起未曾分离,如今话已说完,年轻力壮的徐东山自是有了再战之意,只腰腹一挺,双手一抬,便将浑身酥软无力的盛红衣抱在了怀中,看着满脸潮红、凤眼迷离的佳人更是心中一荡,大手朝下一捋一送,那昂首的肉枪便再度插入到女人的桃源洞中。

「喔……又……又进来了……」

盛红衣一声娇吟,敏感异常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再度插入而变得有些无所适从,可这一回徐东山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边深插猛入,转而是双手勾住她的嫩滑背脊一阵抚摸,而那根根植于她体内的炙热肉枪便顺着抚摸的节奏轻轻研磨,在她的蜜穴里时而盘旋剐蹭,时而轻抽缓插,直惹得她芳心更颤,才刚刚得以舒缓的情欲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再度涌起,仅只这片刻的厮磨功夫,这如花美妇便次陷入高潮绝顶。

「啊……啊……来了……来了……啊……」

随着一声凄厉而娇媚的呻吟,那正被男人肉枪研磨着的花芯深处再度涌出一股温热水潮,盛红衣倒在男人怀中浑身颤栗,一双无处安放的妙手柔胰这会儿更是勾住了徐东山的脖子,到得这时,眼前的男人再也不会令她厌恶憎恨,反倒是这无边的快感犹如黑洞一般吞噬脑海,盛红衣突然心头一热,竟是挺着娇躯向上一蹭,主动朝着男人的唇舌吻了上去。

「唔……」

唇舌一经贴合便再难分开,徐东山早惦记着让这位巾帼女将沉沦于自己高超的床第技艺下,如今大局已定,心中的惶恐彻底消散,他便能安心的享受起这具让人欲罢不能的动人身躯。

「吧唧……吧唧……」

黏在一起的两人相拥而吻,唇舌之间不断粘连轻咬,才一小会儿便各自泛出口津粘液,而两人身处浓情之下根本顾不得擦拭清理,只恨不得就此合二为一,不住的变幻口舌姿势,一心只想让心中的那团欲火发泄得更加顺遂舒爽。

「啵」的一声脆响,约莫痴缠了半炷香的时间两人才堪堪分开唇舌,徐东山看着佳人嘴角拉出的几道晶莹游丝,心中不由得更为悸动,继而双手将她这身子紧紧箍住,那安置在美妇蜜穴里的肉枪便开始不安分地加起速来……

「啊……喔……嘶啊……」

熟悉的痛感与快活再度填满心房,盛红衣仰头唤了一声,随即整个身子便与男人粘得更紧,本还埋在男人胸膛之上的小脸再度向上挪移,温润的小嘴竟是主动舔吻起徐东山的脸颊,然则徐东山却是故意抬手,直将她的小嘴儿轻轻挑起,一面保持着下身的抽插频率,一面淫邪调笑道:「是不是美得你上天儿了?」

「啊……」盛红衣俏脸微红,之前与徐东山欢好时也曾被他问过这许多污言秽语,可她只那会儿对这男人恨得牙根痒,全然不会去答应什么,可如今既已与他约定好婚事,那她便不好再不答应。

「是……是有些……啊……舒服的……」

「嘿,既然舒服,那边唤两声相公来听听……」徐东山见她难得露出女儿家的娇羞媚态,心中自是越发得意,当下又是挺着下身大力抽插了十余下,直肏得这美妇娇呼不止。

「啊……喔喔……我……不……相……相公……啊……」

「哈哈,不愧是带兵打过仗的,倒不像那些个娇小姐扭捏,既如此,那今日咱们便好好入个洞房,争取到回京的时候让你给我怀个儿子吧!」

徐东山越说越是得意,兴致起时更是搂着盛红衣翻身一跃,这便将她压在身下,自己则抱住她那两条赤条条的矫健美腿,腹下长枪大肆挺动,直在女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浪吟中不断耕耘。

***  ***  ***

月夜柔光倾洒,冀州城中已是恢复了战乱后的平静与安宁,然则距离冀州城数百里之遥 的国都燕京,这会儿却依旧是一幅歌舞升平之景。

广云楼上,宁王萧度大摆筵席,遍邀京中大小藩王、国戚,席间却也不提国事,只以雅韵诗词、文章字画闲聊,倒是让惴惴不安的一众宾客安定了许多,便只当是宁王坦荡,不做他想。

酒过三旬,几位广云楼的舞女献艺之际,宁王似是来了兴致,竟是独自端起酒杯靠向一侧的齐王箫坦,借着几分醉意闻声道:「老三,咱们兄弟也是许多年没能喝上一杯了。」

齐王箫坦冷冽一笑,对这位喜怒无常又好装模作样的兄长自是十分了解:「二哥莫不是忘了,幼时宫中规矩多,我等吃酒都要偷摸着来,直到开府封王,咱们才有了一醉方休的机会。」

箫坦这话说得真切,南明皇室注重教习,宫中皇子幼时均有蒙师、嬷嬷以及母妃教导,规矩向来极其严苛,而到得他们分府时分,两人便也因着皇储之事有了间隙,各自来往也算少之又少。

「是啊,这一晃许多年了,」萧度眸光闪烁,犹自将酒杯举向半空:「老三,二哥想敬你一杯酒。」

「……」此言一出全场俱是望了过来,如今朝中两王之中已趋明朗,此番宁王宴请都被人传作是「鸿门宴」,如今看来,宁王果真是有所图谋。

「兄长敬酒,自是该喝的,」箫坦缓身站起,他早年有统兵之绩,身材较之宁王自是要显得魁梧几分,今番赴宴虽是也曾料想过宁王意有所图,但他依然赴约而来,倒不是不将这位口腹蜜剑的兄长放在眼里,而是他如今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

就在昨日,御前督军佥事彭文定已向他投了信,这位手握三千御林军的勋贵将军也已看清了局势将赌注压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一来,本就手握重兵的他便更加胜券在握,即便争储之事不顺,他也能一声令下率人杀入宫中,绝不会任人宰割。

两王轻轻碰了一盏,相互饮下后便又各自回归座位,隔着翩翩起舞的艺伎互相审视,俨然便是大战前的最后安宁。

可有别于相谈甚欢的一众宾客,位居末席的萧琅这会儿倒是色凝重,这一番宴饮两王俱在,却对朝争之事浑不在意,越是如此和睦恭顺,萧琅便越是觉得事有蹊跷,加之近些时日宫门紧闭,关于圣上的消息少之又少,这种种迹象加在一起,萧琅自是有了几分别样猜测:

乱象已起,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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