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萧琛呵呵冷笑,捏住齐觉的下巴:“想看我下半身硬没硬是吧!好,任你看个够!”说完,他跪着身子俯瞰在女人上面,开了灯后,他脱了他的裤子,就这么任由女人一览无余。
“我帮你口,你一定能行的……”齐觉急于求成,竟没注意到男人紧握的拳头,眼看她就要碰到他的阴茎头时——
萧琛却软了下去,阴茎垂了下去,他没有苦恼,只是厌恶眼前这个女人,这么想和他激情打扑克。
他猛的控制不住,捏住女人快要进攻的嘴唇,迫使她抬头,讥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送上门来服务的骚货,夜店小姐都没你那么骚,恶不恶心啊你……求操去街上拉男人啊!他们供你满足,保证让你爽!”
齐觉被男人这副话刺激。半响,眼角却不自觉流出泪水,她盯向男人的眼已然没了兴致,她也不好自讨没趣。
“我不是那种人!”齐觉大喊,眼泪却肆意流下:“三年了,才做过一次,而且还是看了片子的缘故,试问一想,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有欲望,这难不成也是我的错嘛?”
萧琛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情绪不稳定,于是开解她道:“三年一次,很正常啊!你还不满意嘛?你身边的人没教过你,女孩子要自爱嘛?”
“可那是我的丈夫!我有错嘛?”齐觉说着竟开始呜咽。
捡起碎衣裙穿戴在身,蜷缩在床上,她手足无措的自我反思:“对不起啊!阿琛,我不应该说那么露骨的话的……”你会不会以为,我不是个好女人。
萧琛拉起裤链,穿上拖鞋,捡起西服套装穿在身子,对待齐觉忍住哭意的样子,显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穿好整套衣服后,理了理领带,走出隔壁房间,对齐觉说:
“好自为之。”
啪的一声,房门关紧,他离开了主卧,走向次卧歇息,她甚是听到,男人反锁的声音。一时间,她的心寒透了一大半。
齐觉甚至不敢哭的大声,因为怕吵到萧琛休息,明天他还有工作,而自己却是个微不足道的家庭主妇,就连哭时,都极为小心翼翼。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
齐觉越想越难受,竟然心梗起来。这是多年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远边的天残缺不全,站在窗台的少年见到女人忍得不堪重负的模样,竟然捏紧了拳头。他的耳边,甚至还传来“我是不是该做出改变的”一些极端言论。
沉居危陪同他所心爱的人,一同流泪,也许,这就是心灵感应。
哭得疲惫了,女人倒下床上睡得深沉。沉居危仍在上面目睹这一切,录音笔上,仍旧响起女人睡觉时急促的呼吸声。
*
黎明的天刚亮起,齐觉就已经起了床,急忙收拾了家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整洁,完全无昨日疯狂的模样,就像是被抹去痕迹般,不见踪迹。
做好一切后,她做好了饭菜后,就见到男人收拾的完美无瑕。也对,她还没见过萧琛凌乱无比的模样,这点倒是其他男人无与伦比的优点。
一般性,萧琛都会在早上向齐觉问好,只是因昨日的争议缘故,萧琛开始冷战于齐觉,好让她清醒清醒,就算他们是夫妻,也不能做那档子事。
吃完饭,齐觉一如既往的跟萧琛打招呼:“阿琛,早安。”
萧琛无回应,直接拿起面包,走出门外。
啪——
门声关上,齐觉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眼泪再次流下,看来没怎么哭过,眼泪就像释放出矫情的她,哗啦哗啦的不经过她允许,让她难堪。
与此同时——
沉居危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就看到齐觉站在原地不动的表情,暗自咒骂了萧琛几声,然后,他又开始心疼那个无助的女人。
看向手机上的网友,她不禁有些动容。
孤鸟:【我好难过啊!我擅自主张做的主意,惹的他不喜欢了——】
沉居危看向坐在座位上的齐觉,黯然失色嗯的低头抽噎,乖乖的打着字。于是,他也跟着低头打字。
【乖!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决定,遵从你内心的意愿,一些都会变好的,只是,你不试着多了解他嘛?我总感觉你还很少了解他】
违背良心打的字,偏偏沉居危看了笑了起来,他不好戳穿萧琛那段破事,因为,她爱的深沉,并不会断绝情缘,要是亲自发现,那事情——
就亲自变得有趣多了。
沉居危穿着西服,一副不遑多让的模样,面无血色的表情,在只有面对齐觉,才会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