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先找付聘商量。”
“是。”
茶水因为倒得太满,稍微一碰就从杯口溢出来。白项英拿茶巾去擦桌上的水渍,手刚伸出去却被一把按住。
“我先警告你,瞿金江的事到此为止,他儿子现在姓霍。”
白项英愣了一下,霍岩山很少用“警告”这种词,尤其是对自己。
“我知道。”他想司令这是多虑了,仇恨是样很消耗人的东西,施加比承受更为痛苦。
“我父亲的事,与他无关。”
霍岩山“嗯“了一声松手站起来。白项英继续用茶巾擦拭水渍,动作很慢,因为在一遍遍回想刚才的回答,不知道有没有令对方满意。
霍岩山绕到他背后,见那军装包裹下的细长腰身微微前倾,武装带扣得高,导致臀部的裤料绷紧了,勾出一个平滑的弧度。
那地方昨天晚上才用过,触感是一如既往的好,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
白项英毫无防备地一个趔趄。霍岩山从背后压住了他,腰被迫弯曲,小臂撞在桌沿上发出一记闷响。
“司令……司令!”他低声叫着,手肘曲起本能的想要抗拒,却又因为习惯性的顺从而使不出劲,“您现在就,就想……”
霍岩山很享受这种带着怯意的恭敬:“趴好,别动。”
白项英很听话地趴下了,同时微微抬起腰部,方便对方从后面解开他的腰带脱下裤子。
霍岩山用他大多在晚上,通常会提前下达一个“命令”,比如“晚上过来”,或者“几点等我电话”,给他足够的时间提前炮制自己。
长此以往,他特别害怕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这事。霍岩山虽然没有在床上折磨人的癖好,但侉下那东西是出的伟岸,不需要其他辅料,光凭那一根就足够折磨人了。
白项英在有限的时间里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而建来建去还是害怕。一只手撑着抬起上身,他大着胆子从对方掌下挣脱开来:“司令……让我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霍岩山真就停下了动作。
他刚刚也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那全套穿戴好的军装解起来十分费劲,顿时就扫兴了。况且白项英说的也有道理,没必要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那你去洗澡,九点钟过来。”
“是……”白项英半倚着桌沿立住,袖管下面被茶渍浸湿了一块。
霍岩山就这么站着看他整理衣服,将衬衫下摆重新塞回裤腰,系好扣子扣上武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