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淮被她握得疼了,心里又升起怪异的满足,蹬着腿忍受这刺激的快感,将将释放时,蹬动的动作又大起来。
“何杳!呃啊……让我射!让我射啊……”何杳拇指按着他的马眼,将一切舒爽又堵回去,只留磨人的快感凌迟着他的躯体。
身下的挺动又猛烈起来,前端依然不被允许释放,湿软的穴腔却被汹涌的快感冲刷,陆行淮崩溃地扭曲着腰胯,四肢蜷缩又抻直,痛苦和快感全部化为哭叫、呻吟,嘴里不停地喊着何杳的名字,祈求她心软一点,不要让他再这么难受下去。
何杳看他受虐般的反应,心脏跳得更加强烈,她感受到一丝痛快钻进心脏,又转瞬消失,紧接而来的是一阵阵郁闷和愤怒。
她抓住陆行淮的胳膊,将他的上半身翻折过来,露出他的后颈,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本该肿胀鼓起的一块,此刻只剩下一片薄薄的皮肉。
何杳啃咬着他的后颈。陆行淮有种她会咬断自己脖子的恐惧,但残缺的一处被她舔舐、亲吻,心里暖融融的,眼睛酸涩得又流出泪水。像是要抵抗这难忍的温情一般,他主动晃着屁股吞吃着何杳的性器,想让快感再次冲刷他的经。
何杳感受到他的动作,便整个人压着他肏干起来。他们做了整整一夜,何杳射了几回都不允许陆行淮射精,他被折磨得无法思考,凭着本能追逐着快感,又浪荡地祈求她让他射精。
到后面,何杳允许他射时,他也射不出来了,只能翕张着马眼,感受着浓精汨汨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