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胡宝灵拍掉冯恩增放在他腰侧的手。
他这人做官做得时间久了,说什么话都是曲里拐弯的。
是爱还是性,谁能分得一清二楚?
胡宝灵还是被拐带到了二楼卧室里,冯恩增是一个极富耐心的猎手,一步一步引诱猎物掉进他营造的陷阱里。
“疼。”不管有多动情,没有太多性经验的女孩子还是本能地退缩了。
“别怕。”冯恩增伸手往下,要帮她扩一扩。
早已经红透了的脸更红了,胡宝灵紧紧捏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动作,“不要。”
皮贴皮,肉贴肉,心贴心。
冯恩增不再急躁,跪在胡宝灵中间,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脱掉了白衬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大大的手能同时捏住胡宝灵的两条细胳膊,他重新开始,耐着性子从她的眼睛一路吻了下去,像虔诚的教徒,进行某种宗教朝拜的仪式。
壮硕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戳进她的幽谷,酸涩,酥软,她的双腿不停地在挣动着,潺潺流水已经泻出。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头伏在胡宝灵耳朵边,微微喘着,“其实,最初见你时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人。”
“前途无量。”这是第一天见面时他对自己说的话。
胡宝灵的思又飞得远了,飞到那一天。
突然,下身传来了一阵疼痛,冯恩增已经长驱直入,忍不住窸窸窣窣地抽动起来。
不知道心灵和身体哪个先接纳了他,呻吟声早已经支离破碎,说什么话都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恍惚的意识里,她眼睛瞪着天花板,余光看着这个清俊的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一寸一寸,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她开始急剧地收缩,不由自己控制。
“慢点,我快不行了。”从嗓子里挤出这样的话也极困难。
像是求饶,像是呻吟。
温暖,湿润,年轻的身体,鲜活的生命力,连声音都像瓷器碎裂一样清脆。
兴头上的人哪里能停得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胡宝灵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水,冯恩增突然重重喘了一声,把自己奉献给她,然后恋恋不舍地将自己从温暖的巢穴中抽出来,摘掉避孕套打了结扔进床头的垃圾桶里。
冯恩增把已经被踢到床尾的被子拖了上来,盖在胡宝灵身上,然后从她背后紧紧拥住她,轻轻嗅了嗅她的脖颈。
胡宝灵侧身瘫软在床沿,思不知道又飞到哪里去,耳朵里都是他的心跳。
这是她和冯恩增距离最近的时候。
但她不知道,以后会有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就像今日一样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