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立刻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那个降下诅咒的新娘。”
“怎么看?”苏真:“都死好久了。”
“但是尸体还在啊。”胖子有点激动,好像是想说什么,但是苏真在这里有些话他不能说。
原力想了想,道:“先去打听打听,把诅咒新娘坟墓的位置搞清楚,然后我们晚上再去。”
苏真有不同的意见,“可是按照昨天的情况来看,很快新的新娘就会出现,我们不保护新娘了吗?”
油头男眼前一亮道:“要不这样啊,你负责保护新娘,我们去挖坟。”
“啊?”苏真一脸不懂的道:“我一个人保护新娘?”
妈呀好冷也觉得这样做太明显了,就好像他们四个故意把苏真支开一样。她刚想说你不是一个人,我也会留下来和你一起的时候,就见苏真道:“这样也好,我不喜欢挖坟。”
说着她一脸骄傲道:“而且以我的能力,保护新娘根本没有问题。”
那四个人齐齐松了口气,心说还好她一点也没有怀疑。
苏真很清楚,他们怀疑东西在诅咒新娘身上,所以想要挖坟。但是他们又不想让苏真知道他们从副本里带了东西出去,毕竟苏真还不是组织的正式成员,他们不信任苏真。所以现在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把苏真支开,对他们来说再好不过了。
别说他们,苏真自己也怀疑东西就在诅咒新娘的尸体上,所以她不可能让这四个人计划成功的。
苏真带着妈呀好冷从手机壳上抠下来的水钻,成功住进了新的新娘赵小草家,陪伴在赵小草身边。
入夜之后,赵小草哭累了在床上睡觉,苏真则是拿着村长家送来的新娘发冠仔细研究。和昨天一样,苏真没有看出这个发冠有任何问题。不过她心里也有个疑惑,亡夫三号的那三样东西,心脏,眼睛,舌头,这些东西是可以藏在发冠里吗?
苏真想了想,如果东西真的藏在发冠里,那肯定是从外表上看不出来的,否则村长家怎么可能把东西保存到现在?
想到这里她的脚下有水流出,他们四个人为了做事方便就把苏真支开,却不知道苏真一个人做事也更方便了。
亡夫一号的灵异有感染能力,如果这个发冠里真的藏了东西,那么那个东西就一定会对抗亡夫一号的灵异。只要有对抗,亡夫一号就能感觉到。如果里面没有东西,那这个就会像一个普通物品一样沉在亡夫一号的浴缸里。
苏真直接将发冠丢进了水中,很轻微的“咚”得一声后,发冠消失在了水中。
不一会儿地面上的水沸腾起来,出现了无比剧烈的反应。苏真瞪大了眼睛,有反应!东西真的在里面!
“噗!”
忽然亡夫一号承受不住,将发冠直接吐了出来。
苏真一把接过发冠,兴奋不已,东西真的在新娘的发冠里。不在什么死去的诅咒新娘身上,就在每一位新娘都会佩戴的发冠里。
找到东西之后苏真一方面是高兴,另一方面是纠结。她怎么样才能把发冠据为己有呢?就说丢了?谁信啊,而且容易引起蝴蝶组织里那四个人的怀疑。
就在苏真苦思冥想的时候,忽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大叫,村民们都被吵醒,纷纷举着火把往外面跑。
苏真一拍大腿,差点忘了。她之前担心东西先被蝴蝶组织那四个人找到,所以悄悄给村长儿子通风报信,说有人要在晚上挖他老婆的坟。她刚才找到东西光顾着兴奋了,把这茬给忘了。
嘈杂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举着火把的村民们就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被五花大绑的挖坟四人组。
苏真假装啥也不知道,一脸惊慌的跑出去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绑我的哥哥姐姐?”
她说话的时候还在疯狂给四人使眼色,意思是问他们怎么被发现的。
一个扛着锄头的村民道:“我发现的!他们四个人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往墓地走,还挖坟,这是人干的事?”
苏真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村长儿子,不过这事儿应该就是村长儿子安排的。
苏真表现得非常担忧,“你们想把他们怎么样?”
“先关起来!”
“把腿打折了!”
“上家法……”
众人七嘴八舌,这时候原力对苏真道:“妹妹,这不关你的事。你不是还要陪新娘子吗?快走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他这是在提醒苏真,以他们四个的实力,村民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他还提醒苏真回去保护新娘,新娘活着婚礼才能进行下去。
苏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心里则是美滋滋的。抓起来好啊,抓起来她一个人行动就方便多了。最好明天就把任务完成,临走前她带走新娘头冠。这样他们四个啥也不知道就离开了副本,到时候肯定不会怀疑苏真,顶多只会埋怨苏真任务完成的太快。
在苏真的悉心保护下,赵小草平安的度过了一晚。第二天上午,迎亲的队伍早早来了。苏真亲自扶着盖着盖头的赵小草上花轿,她贴心叮嘱,“小草,有哪里不舒服就对我说,我就在轿子外头。”
她这么贴心,可把赵小草感动的不行。她父母为了钱,把她嫁给克妻的村长儿子,只有苏真这个外人是真的关心她。
小草泪眼婆娑的上了轿,苏真一路陪伴,总算是安全抵达村长家。
昨天赵小花是在拜堂后,在婚房里死的。今天苏真不能犯这个错误,她要跟去婚房里保护赵小草。
拜堂结束,媒婆扶着赵小草往婚房走,苏真也跟着。
媒婆就瞪她,“你来干嘛?不去吃喜酒?”
“我不饿。”苏真道:“我要陪小草妹妹。”
盖着红盖头的赵小草娇躯一震,抓住了苏真的手,说:“我就要她陪。”
新娘子有要求,更何况苏真也是个姑娘家,媒婆也就没什么意见了。她将新娘送进婚房的床上坐着,嘱咐赵小草不能自己掀开盖头,然后就出去吃喜酒去了。
苏真观察着婚房,婚房里无异样。她盯着赵小草被盖头遮住的头,心里想着怎么样才能合理的把发冠拿到手。
她正在思考,忽然坐在床上的赵小草道:“我难受。”
“哪里难受?”苏真立刻掀开了她头上的盖头。